十歲男娃想要表明自己的貞操尚存,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頃刻惹起眾人鬨笑,有人打趣的問:“你這小娃,知道是什麼嗎?就瞎張羅!”
“不管什麼,羅將軍總不會害我,我願意試試,給羅將軍證明清白,好讓這位姐姐瞭解他的一片至誠之心!”
此話一出,議論紛紛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漸漸回過味。
雖然傳過羅將軍風流的訊息卻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他的人品,而且他待人真誠友善根本沒有什麼架子。不論是販夫走卒還是低賤的奴僕,在他面前都能一視同仁。這樣一個在戰場灑熱血,對家國忠心耿耿的漢子絕對不會因為追求個心儀女子就去弄虛作假。
羅玉寒大感欣慰,拍了拍那小子尚算單薄的肩膀,“好小子,謝謝你的信任!”
“嘻嘻,羅將軍無需謝,我想加入虎狼騎行不?”男娃嬉皮笑臉的問,眼底卻透出了緊張。
“你該知道虎狼騎收人的規矩。”羅玉寒沒有因他年少就輕視,相反,他的虎狼騎都是他親手所挑、親手打造,個頂個的有勇有謀。
“當然!家有兄弟或無父母家室,無年幼子女,無作奸犯科。”男娃站的筆桿條直,如同背軍規懷著敬畏之心。眾人亦然。虎狼騎是神武非凡的先鋒之兵,殺進敵營幾乎能以少勝多,在關鍵時刻取得勝利,同樣死傷率也是尋常士兵的幾倍。
“那好,等你滿了十六歲拿著此物去李中候那裡報名,我會親自去考量你的能力,如何?”羅玉寒灑脫一笑,將瓷瓶交給了男娃。
那孩子立刻激動的重重點頭,已經興奮的無以言語,想要學羅玉寒撕袖子的灑脫動作,手指卻顫巍巍的使不出力氣。
羅玉寒一笑,在他面紅耳赤下揉了下他的腦袋,以示鼓勵,隨後幫他將衣袖挽到大臂之上。
男娃這下淡定了,倒了藥水塗抹在手肘處,卻見紅印出現。而後武天德、武天辛和其他觀望的男子紛紛上前試了試,果真這藥水簡單明瞭的把男子是否為稚子之身體現了出來。
武暖冬驚詫了,當然不是因為羅玉寒竟能在胭脂脂粉的包圍下保住身體,而是因為她看到了宋代才會出現的守宮砂,還是男版的,不得不說鄭爺爺不愧為神醫。
梁臻一直觀察著武暖冬的表情,見她情緒變動,陡然緊張起來,口不擇言道,“女人就是容易被小伎倆所矇蔽,愚蠢!”
被羅玉寒感動的眾多蠢女人們怒了,有潑辣的喊著,“你一個已經娶妻之人,還跟人家未婚男女湊什麼熱鬧,回家抱你自己妻子去!別打擾人家小情人互訴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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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明騷
梁臻顯然是被刺激過頭了,臉色陰晦如墨直接槓上,語氣輕蔑道:“那是平妻而非妻!”
“什麼平妻正妻小妻的,妻就是妻,我們普通人家不興這個,又不是位高權重皇子王爺的,一介貧民賤商還平妻,無非是給自己好色掩耳盜鈴罷了!”另一婦人憤怒不已的叫嚷著,似是梁臻的話觸發了她的某根神經,很是嫌惡的呸了一聲,落得梁臻分外沒臉,不免後悔跟一個婦道人家起了口舌之爭。
這種事有女人摻和,自然也有男人辯解,當下人群中便有男子反擊道,“娶妻娶賢良,若是妻賢誰還娶小的。”大唐男人是出了名的懼內,比如房玄齡就因為怕老婆一事流傳千古,高官都是如此,便帶動了整個社會風氣。所有開口的男子要不就是未婚要不就是趁著自家妻子不在,肆無忌憚的發洩一番,替別人教育下人家的妻子,讓她們懂得以夫為天,三從四德。
“笑話,賢與不賢還不是你們說的算!”女人更是不甘示弱。
眼見話題越扯越偏,武暖冬趕緊給武天德使了個眼色,拉起羅玉寒就進了後院,前面則由自家爹和夥計們擺平好了,再留下去無非是平添笑談罷了。
後院中盤點完貨物已經沒人了,兩個哥哥去別的店鋪巡查壓根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武暖冬剛回頭就看到羅玉寒正衝著兩人相連的雙手勾唇淺笑,不免有些惱羞成怒,“笑什麼?還不嫌事多嗎?你也不怕有些話傳到聖上耳朵裡,治你一個欺君罔上!”
羅玉寒笑意加深,妖孽俊朗的容顏越發的奪目,嗓音低啞魅惑,“你不笑,自然我給你笑一個了!”
武暖冬一怔,方才想起之前他所謂的你笑考慮、我笑兄妹的典故,不自在的騰地臉色發紅,莫名有種被人調戲了的感覺,登時恨鐵不成鋼的咬牙道:“羅大哥我真是看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