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難得的。
武暖冬不計前嫌的朝顧藍翎甜甜一笑,“藍姐姐,聽說你們拜爹爹為師了?”
顧藍翎受寵若驚的忙點頭,“暖暖,你……你是我們的小師妹吧?”
顧綠衫睜圓眼睛巴巴的瞅向武暖冬,想著不管師父的閨女說啥,她都介面說對,以來改善師父對她們產生的不良印象。
“嘿嘿,我們是爺爺親手教的,論輩分,是你倆的小師叔!”武暖冬調皮的眨眨眼,大眼睛同樣巴巴的瞅著兩人,兩人竟是無言以對,噎了半天,喏喏喊了句,“小師叔……”
“乖!”武暖冬笑了,從懷裡掏巴掏巴掏出兩瓶嬰兒半個拳頭大的小銀壺丟給了兩人,“這是武家獨家配方的療傷藥,送你們的見面禮!”
小大人似的舉止讓在座的噗嗤笑出聲,顧家姐妹面紅耳赤,以為暖暖記仇人小鬼大的故意寒磣兩人呢!
知情人比如武天德則是為兩姐妹高興,暖暖的武藝連老爺子都不見得摸得到套路,既然承認了她們和武家的關係,以暖暖的性情,只要她們不會對不起武家絕對不會虧待了她們。
離開高門村前,武暖冬打製了很多個小銀壺,灌滿靈水,不但留給了武夏至兩兄弟不少,自己還隨身帶了很多,給了要遠行的鄭文和武行川各四瓶,武老爺子、爹爹和武行義各兩瓶應急,空間裡還有一堆呢!
送顧家姐妹的自然是兌了水的,宋大叔的也是。
宋大噶見兩姐妹不太當回事的揣進袖兜,好心提醒,“別小看暖暖調配的療傷藥,下午我搬家時劃傷了手,你們看,塗了一兩滴,傷口便好了,若是重些的傷勢半瓶下去肯定會止血。”攤開的手背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哪裡能看得出是新傷。顧藍翎心細,記起武行舟脖頸上的傷口,扭頭看去,自然是連疤都看不到。
兩姐妹當然不再大意,趕緊把銀壺藏於懷中。
秦中丘和秦中嶽是當兵的,看到這種好藥肯定不願放過,可不容他們說話,武暖冬便開了口斷了他們的念想。
“唉,可惜配製這種藥太名貴,靈芝不說,野生的百年北人參、五頭南三七都不能少,其間的珍惜藥材更是難得一見,我也只是託了鄭爺爺的福配了幾瓶而已。”
兩姐妹更是護懷提防,恐怕誰跟她們搶了去。三七可是南方神藥,珍貴性勝似人參,儘管自古三七和人參都有專人養殖了,那也少有野生的療效好不。這哪是藥呀!小師叔送的可是命哪!兩姐妹的內心更是過意不去,之前太對不起兩個孩子了,結果人家小師叔居然半分仇都不記!
她們哪知道武暖冬不是不記仇,她記仇有可能會記一輩子!
宋大噶倒吸一口氣,也情不自禁的護了下腰封處,暗自為白天的浪費心疼不已。
“好了,幾瓶藥瞧你得意的!”武老爺子樂呵呵的颳了刮武暖冬的小鼻子,別說,暖暖下午時給他和行義往傷處敷了好一會兒,再配上鄭老弟開的藥,果然時常隱痛的傷處舒服了許多。
看似嫌棄暖暖張揚,實際上老爺子自己樂的見不到眼睛,語氣裡的自豪毫不掩飾。
在座的都知道老爺子的珍寶是誰,甚為理解的誇讚一番,弄得武暖冬實在尷尬,她可半分顯擺的意思也沒有,本想把家裡的藥田藉機會宣傳出去。這下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武天德無奈一笑,舉杯招呼起賓客,一時觥籌交錯,總算酒足飯飽,大人們閒聊起來。
武暖冬也終於找到機會宣傳自家藥田,“顧大人,您是犯愁災民的去處嗎?”
“暖暖,喚我伯伯即可。”酒過三巡,顧言有些上頭,但理智尚存,正對自己抱怨此事後悔,不得已點了下頭,還不忘誇一下自己的上峰,“虧得將軍體恤民情前來招兵,大多青壯年總算有了歸處,但是那些老幼婦孺仍是無處可去。”最後一句頗為感嘆,看得出顧言為人稍顯狡猾圓潤,卻不失為好官。
武暖冬沒有推脫,“我倒想僱些人回高門村種藥地,顧伯伯,有合適的人選嗎?”
“你想僱人?”顧言不自禁的提高聲音。武家娃是很精靈精怪的,沒想到心還挺大,他不確定的反問,“暖暖,你知道僱人要花費多少銀兩嗎?”
“知道,最好僱的人能跟我家幹一輩子的最穩妥。”
聽著武暖冬若有所指的話,顧言最後一絲醉意徹底消散。
這娃娃,可真了不得!知道販賣人口不合法,還懂得玩一手婉轉用詞。
細節不能在飯桌上談,為了滯留在城中小百名災民顧言已經沒有心思吃下去,好在為官數年,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