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過來抓我回去的時候,我能選擇坐飛機嗎,其他的就沒有什麼要求了。”
提督已經是放棄了抵抗,大不了就是再去拿小魚乾賄賂一次總督,正好可以藉著這個機會,離開這座荒無人煙的群島,在繁華的佐世總有辦法聯絡上深海鎮守府。
“我並不相信憲兵隊。”加賀看著提督那彷彿認命了一般可憐兮兮的表情。真的讓加賀有一種想要捏一捏提督臉頰的衝動,但加賀還是忍住了。
“在南側群島鎮守府期間。我會一直跟著提督你。”
“誒?”
“為了防止無辜的驅逐艦,又受到提督的迫害。”
既然提督是深海的話,加賀完全有理由直接把提督綁回佐世鎮守府去,而且就算把真叫憲兵隊過來把提督綁了回去,提督過幾天估計又會不見蹤影,想要下一次見到提督不知道是多久以後了。
所以。這一次因為外出遠征任務,而碰巧遇見提督,在加賀看來是非常幸運的,簡直用小妖精的恩惠來形容也不為過,加賀必須珍惜待在提督身邊的每一秒時間。而且就算她不再是提督的艦娘,加賀同樣也無法忍受內心之中這種奇怪的感覺。
大概就是人類所謂的佔有慾,
也許加賀無法做到像大和曾經說過的一樣,光是跟在提督身邊,注視著提督,就已經很滿足了。
提督是屬於她的東西,她不允許其他任何人觸碰,哪怕她不再是提督的艦娘……
這是戰爭啊,名為戀愛的戰爭,加賀已經輸過一次了,所以加賀不想再輸第二次。
加賀曾經太過鬆懈,認為提督會一直待在佐世,她有足夠的時間向提督表達心意,但事實證明,人類的生命是脆弱的,也是短暫的,短暫到了在提督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加賀才驚覺的發現,自己想要做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
坐在提督的病床旁,擁有資格握著提督手的艦娘是大和,而不是她…她只能默默的在病房的角落,看著提督的生命消逝,然後將自己內心的感情藏到最深處。
幸運的是,她向神明的祈禱起了作用,她有了第二次機會,第二次與提督見面的機會。
但再次見面的時候,加賀才痛苦的發現,她與提督的距離,再也不是每天早上起床能夠見面,互相微笑的打一個招呼,一起沿著佐世港口散散步,談論著這幾天所發生的日常,想要見面的話,隨時都可以,這種近在咫尺,僅僅隔著鎮守府辦公室走廊的距離。
而是變成了冰冷的深淵,提督處在幽暗的深淵底,加賀卻站在懸崖的邊緣,刺骨的寒氣代替了溫暖的陽光籠罩了加賀,她只能注視著被黑暗所遮蔽的深淵,無法找到提督的身影,甚至連聲音也傳達不到。
從那一天開始,在提督作為深海的這個身份前。加賀連與提督交談的資格都已經失去,深海是艦孃的敵人,她能做的僅有用手中的艦裝,將提督像其他深海一樣徹底擊沉而已。
這是艦孃的職責。
但這些在加賀的眼中,比起提督而言都無關緊要,作為艦娘這個身份。所帶來的榮耀,名譽……比起提督來說真的無關緊要,其實加賀想要回歸以前在佐世的日常,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像俾斯麥一樣,墜落到深淵的最深處就行了。
可她沒有,因為她尊重提督的想法,這也是加賀能夠容忍提督與那些深海棲姬在一起相處的原因!
但這不代表,在感情方面,加賀會選擇妥協和退讓。不管是對於深海,還是對於佐世的艦娘們。
“加…加賀,要吃烤魚嗎?我稍微有點餓了。”
不妙啊。
加賀的表情雖然一臉平淡,但提督感覺加賀瞳孔之中有什麼東西在燃燒…這讓提督意識到了,自己有必要轉移一下話題了。
至於小學生方面的事情,提督已經沒有任何試圖辯解的意思,根據提督以前曾經對來自世界各地的驅逐艦娘們,所做出的各種劣跡斑斑的行徑。
在全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加賀面前。提督無論怎麼辯解自己真的是一隻巨。乳控,對小學生那種貧瘠的身材沒有任何興趣這種話。估計只會被當成狡辯而已,無意義的狡辯。
提督雖然沒有攜帶計時工具,可是透過天空太陽的位置來判斷,目前的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在白天因為忙於準備迎接必死的艦娘演習,提督根本沒有吃任何東西。再加上在海水裡面泡了遊蕩了一上午…如果提督現在真的是一隻驅逐艦孃的話,基本就已經餓到了處在著‘再不開飯,我就找個地方自沉去’的狀態。
加賀的資源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