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色鋼鐵上的血跡,又一次扭曲了一下,好像正在思考的樣子,在不規則的蠕動了一會之後,又構成了一串新的字元。
‘造個新的俾斯麥,人工。’
好吧…
提督承認,就算自己不懂這鮮血構成的文字,究竟是什麼地方的語言,但大致的意思,提督還是能夠理解。
可這一句話……
‘簡單的來說就是補魔,懷孕,造小船。’
鮮血又構成了一段極為優雅的字型,讓提督這個不懂藝術的粗人,也感覺到了用享受來形容,也不為過的美感。
但這句話的意識簡直就是粗鄙的不堪入目啊!
究竟是何人在此說一些粗鄙之語!
“我就知道問你沒有任何意義。”
提督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噴水管,開啟了水龍頭之後,海水噴湧而出清洗掉了在床鋪上的鮮血。
但被海水所清洗的血漬,卻漸漸的順著鋼鐵鑄造的床鋪流逝而下,在床沿處又構成了幾個字元。
‘可悲的處男’
當提督讀懂了那幾個字的意思之後,瞬間又加大了手中噴水管的水流量…差不多可以撲街一場大火災的海水湧入了其中,將那鮮血的痕跡沖刷得無影無蹤。
當最後一滴血液從提督的視線中消失的時候,提督發現自己手上那用來消防滅火級別的噴水管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地的玻璃殘渣和提督手心上的傷痕,證明剛才的那些並不是幻覺。
可…事實上提督也懷疑,自己剛才所見,只是自己精神失常的瘋想而已。
和自己的血液對話什麼的,這是提督在幾年前發現能夠辦到的事情。
這玩意兒偶爾會給提督一些有用的建議,而且看起來還無所不知的樣子,當初就連提督一時興起,問了問大鳳今天穿的胖次是什麼顏色這個奇葩的問題,它都答出來過。
事實上當它給了一個沒有穿的這個答案之後,提督趕緊的透過自己的靈魂網路,想要去找到大鳳,好好的教育一下她,作為一個女孩子要矜持什麼的。
然而,當初因此誤闖入驅逐艦入渠室當中的提督,差點沒有被憲兵隊給直接帶走。
仔細想想還真是一個悲傷的過往。
好像從那次事件之後,提督就被自己的血液給鄙視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感覺。
經過這麼一折騰後,提督也沒有什麼睡意了。
當提督正琢磨著1-3的攻略目標定位哪一個的時候。
整個深海鎮守府突然震動了起來。
怎麼回事?地震?
提督差點因為站不穩而倒在了地上…
不對…這裡是深海啊,怎麼可能是地震。
難不成離島來例假了?
不…可能吧…
提督趕緊在衣帽架上拿起了自己的海軍帽戴上,想去弄明白到底發生了啥。
PS:賭大和二十二連敗……哪怕洗了把臉結果還是同樣,心塞塞的好難受,這種時候果然還是需要推薦票來安慰
第三十二章 wo醬懷孕了,誰幹的?
這鎮守府的基礎,就是由離島的棲裝分離而出。
鎮守府出現這種劇烈的震動,八成是和離島有關。
雖然海底偶爾也會出現地震這種災難,但這種天災**還真不好碰上…提督不相信自己的運氣會背到這種程度。
再排除這裡並不是什麼大型的深海巨獸,也就是受了深海怨念所影響,體型變大並且表面繁生出裝甲一樣的怪物所在的領地。
所以這種震動準是離島出的問題。
果然,當提督再次回到餐廳裡面的時候,果然發現離島捂著臉,好像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表情簡直就如某位著名的挪威畫家,所畫的著作《吶喊》一樣。
儘管那幅畫是以極為抽象的形式表現而出,然而離島此時的表情卻有幾分神似。
但就以提督而言,比起那幅畫,自家的離島才更加賞心悅目一些,畢竟比起去參加一場無意義的畫展,提督更願意和離島在一起喝一杯下午茶。
就以禮儀而言,提督一直認為,這位深海總旗艦是絕對無可挑剔的,將人類視為敵人的她,卻透著只屬於人類的優雅…只是偶爾有些時候,離島會選擇放下自己那份優雅,然後扛上擔任吐槽役這麼一個重任。
例如現在…
“夭壽!提督,wo醬出生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