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手術室外的走廊上,盯著剛剛從手術室內走出來的仁慈號。
“除了缺個胳膊和眼睛外,身體上倒是沒什麼重傷。”
仁慈號脫下了自己手上戴著的手術用手套,旁邊冒出兩隻小妖精把手套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然後另外一隻小妖精抱著一杯咖啡遞給了仁慈號。
“倒是精神上受到了不少刺激,一般人早就變成神經病了,不過她看起來還能保持理智的樣子。”
仁慈號看了一眼已經熄燈的手術室,身為助手的春雨醫生緩緩的把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推了出來。
“我沒有給這傢伙注射抑制深海怨念的血清,我想,她應該不是你的朋友吧?”仁慈號瞥了一眼齊柏林說。
“是敵人。”齊柏林說。
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沃爾蘭娜,阿爾薩絲把她帶回了仁慈號的醫院。
受過深海怨念的強化,沃爾蘭娜的身體狀況很好,就算遭遇了那種級別的車禍,她身上也只是受了點輕傷而已,至於仁慈號所說的‘精神上的創傷。’
齊柏林可以肯定是提督對她做了些什麼。
“救敵人這種蠢事可不像你們德意志艦孃的作風。”
如果世界上所有艦孃的善良程度按國家排個名的話,德國的艦娘絕對能拿倒數幾名,因為大多數的德意志艦娘都能很好的用理智來控制自己的感情。
“提督的命令。”
齊柏林看了一眼走廊另一側的病房,哪裡是沃爾蘭娜妹妹的病房,路婭也在哪裡。
“提督?小路婭麼?說起來我好久沒見到她了,路澤那個傢伙雖然混球了一點,但幾個女兒都挺可愛的。”
仁慈號拿著咖啡杯開始向著路婭所在的病房走去,但齊柏林伸出手擋在了仁慈號的面前。
“我的提督現在需要一點點獨處的時間。”齊柏林說。
“這麼護食可不會受人歡迎的,算了算了,反正在這裡總會機會見面的,說起來齊柏林…小路婭還挺聰明的,你覺得你能瞞得住她嗎?這絕對是路澤做的吧?”
仁慈號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沃爾蘭娜說。
“真是…殘忍。”
“……”
齊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