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一點也不驚訝,“這樣不是很好?你可以跟弟弟重歸於好!”
景暄沉默了一會兒,滿臉苦澀。
“他……雖然有些事刨根究底怪不得他,可並非所有恩怨都能一筆勾銷!大約是我心眼太小,放不開吧!”
這句話,簡直說中俞清瑤的心思。
她不是心胸狹窄的人,有些事情,何嘗不是放不開?不是所有的傷害,都可以事後輕飄飄一句補償,一句彌補就算完了!已經受傷的心,忘不了!
景暄說他無法跟景昕和好,她能理解,唯一驚訝的是——哦,原來齊家兄弟也明白這個道理?
她簡直想大笑了。
報應報應!
……
景暄坦白完了,緊張的問俞清瑤,“你能原諒我以前對你的隱瞞麼?你得保證不會因為我‘善意’的欺騙離開我,才能給你鬆綁!”
俞清瑤表情微妙,“我保證,不會因為你早就跟兄弟和好,假裝窮人接近我而離開!”
激動的景暄一時沒注意到區別,快活的解開腰帶,重新系到自己的腰間。
俞清瑤揉了揉手腕,毫不留情的推開求歡的某人,臉色陰沉,喝道,“現在,我們來算一算總賬吧!”
“呃?什麼,什麼總賬啊?”
俞清瑤盯了某人一眼,隨即移開,“你說,對我一見鍾情是嗎?那我問你,你是何時何地對我鍾情的?”
“這個啊!”景暄自覺沒什麼不能回答的,嘻嘻笑著,“是在法場!你告御狀告贏了,皇帝硃筆御批,判趙丞相一家斬首之刑。兩百多浩浩蕩蕩的人頭啊,全部咔嚓了,血噴得老高。圍觀的老百姓開始看熱鬧,後來就紛紛找地方去嘔吐。唯有你,絲毫不避諱血腥,孤身一人站在趙丞相的鍘刀前,說‘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天公地道’!等鍘刀一開,砍了趙丞相的頭,你把眼睛都沒合上的頭顱帶走了,說要祭奠你舅舅。”
竟然“一見鍾情”是在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