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情態,晤面哭泣、竊竊私語情事麼?”文靜肅然道:“雙眼未花,早知老弟不凡,固有大志。只是負罪之人,性命原是早不保暮的了,如有所詢,豈敢惜言!”
世民道:“與公謀脫身,亦為我父謀免禍,公能明我意麼?”文靜點頭道:“尊公自任弘化留守之後,屢掌兵政,積有功勳。今又留守太原,重兵在握,忌者有人。
免禍的話兒,由此來麼?”世民點首道:“禍的求免,家君猶是不知,我特鑑於亂賊四起,朝廷失政,不乘時而起,謀自全的計兒,家君日後的可危,令我不忍說了。” 文靜道:“所見甚是。何不早與尊公說呢?”世民慼額道:“家君忠心耿耿,不敢懷貳。
我若面陳,定受呵責。故欲向公問計,怎樣始能成功?“文靜沉吟了一回,忽地笑道:“若得此人允許,尊公不患不從了。”世民急問何人,文靜道:“晉陽宮監裴寂,和了尊公,素相友善,得彼以危言動尊公,汝再一同慫恿,事可望成。”世民含笑點首道:“計卻甚善,惟我與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