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看夠了多時,卻也忍不住了,便含疑著問蕭皇后道:“那個紫衣斟酒的宮女,怎的以前沒有見過,還是幾時進宮的?”蕭皇后道:“她進宮得沒有幾天,聖上自是不認識了。”煬帝點頭笑道:“她的容貌竟和一個人相肖,簡直絲毫無二,愛卿你可知道?”
蕭皇后搖頭道:“賤妾卻是不知,她和誰人相肖?”煬帝頓了一頓口道:“宣華夫人也是這般的面貌,並且身段也相同,要不是宣華夫人在長安,朕定要疑她改裝了宮女,和朕取笑了。”蕭皇后點頭道:“給聖上一提起,果然十分相像,只是可惜這個宮女,卻是個啞巴。”煬帝笑道:“怪不得她潑翻了酒兒,不說一聲救饒的話兒,真是可惜,生了這副容貌,偏故做了個啞子,怎不叫人納悶。”蕭皇后笑道:“聖上不是懷念宣華夫人,夫人又遠在長安,如今這個宮女,雖是不能說話,性兒甚是伶俐。面貌既和宣華夫人相肖,今宵便命她侍候了聖上,聊勝於無。聖上你看可好?”煬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