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一一愣,這才想起他剛住進府的時候郝大胖子確實給過他一個令牌,說是出入郝府用的。不過他在郝府中幾乎無人不識,進出從來都自由隨意根本沒人問他要過令牌,他一時間都把這茬給忘了。
再說他就是記得也沒往這處想啊,誰能想到郝府進出用的令牌在這交易行也能通用啊!
在儲物袋中一頓翻撿,終於在角落裡找到了那塊令牌,小胖子提溜在手上晃了晃問道:“這個?”
文清劉廣點點頭同聲道:“沒錯,就是它!”
金燦燦的令牌在陽光的照射下光芒四射,金錢做花裱出的底面上,一面刻了個“郝”字,另一面則刻了個大胖子的簡筆畫像。寥寥幾筆將大胖子刻畫的活靈活現,特別是那肥頭大耳大肚子的吃貨模樣絕對是淋漓盡致。令牌是被特別祭煉過的,陽光一照上面的大胖子竟然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被陽光給刺到眼了,看上去神奇無比。
“哦,這玩意兒還管進出這裡啊!”小胖子恍然大悟。
這令牌本身金子做的他很是喜歡,奈何上面大胖子的畫像他實在是覺得寒磣,所以才一直不曾佩戴過,因為戴上的感覺就跟把大胖子貼在身上似的好不難受。不過現在他知道了這令牌的妙用,早知如此他早就掛腰上了,哪怕覺著寒磣他提溜在手裡甩著玩也行啊!
跪在地上的女修一見這令牌就傻住了,而周圍有點見識的看見這令牌後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馬常在雖然不知道這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眾人有這麼大的反應,但從他們的表情不難看出這絕對是個很厲害的東西。
果然,文清和劉廣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看著令牌,劉廣苦笑連連,湊到小胖子的身邊低聲向他解釋。
“小豪爺,這令牌是郝家嫡系後代才有的身份令牌,而四爺這塊更是當代家主直系後人才會被賜予的。您看著金色是純金,代表的正是令牌主人血脈的純正,其他各支都是紫金白金或者彩金。這令牌除了家主直系血親外,只有這些血親的道侶或摯友才會被贈與,而且每位血親一生只能送出三面令牌,見令牌如見令牌主人本人!”
看了看有些發愣的小胖子,文清和劉廣的眼中都有著濃濃的恭敬。
正如他們所說,這令牌只有令牌主人和他認可的人才可擁有,說是可以送出三面,可是除了道侶的那份外,實際上能送出的也就是兩面,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郝宏偉能送給李初一這東西,足以見得他跟小胖子之前的感情如何。
有一句話他倆還沒明說,但是在場很多人都知道。
這令牌的主人郝宏偉現在還只是郝家的一個少爺,若是哪天郝四爺當上了郝家的家主,那麼。。。
到時候,這令牌的價值就難以估量了!
李初一不知道這些,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他在乎的只是郝宏偉與他之間的交情。
大胖子不聲不響的竟然辦了這麼一件大事兒,小胖子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心裡更加認可了這個朋友。至於將來大胖子能不能當上家主、他能從郝家得到點什麼助力,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道士曾經說過,自己的才是最可靠的。外力再多再強那也是外力,關鍵時刻人家有所顧慮把你給賣了你也沒處說理去,到時候哭都來不及。所以李初一從小謹記道士的這句話,什麼借勢借力的他的小腦瓜可是很難想到的。
不過現在嘛,他倒是要狐假虎威一下。
這不做拉麵卻姓馬的孫子不是看不起小爺嗎?
還敢給小爺耍橫?
行,小爺好好跟你耍耍!
以前道士就說過,拍賣會有三個肯定會經歷的特色專案——淘寶、辣條、小裝|逼,如今寶還沒開始淘,辣條這個在道士口中比錢還值錢的東西他還沒弄明白是什麼,但是小裝|逼他還沒進門就碰上了一個。
當初道士給他講的時候他還不信,他想不通這世間哪有那麼多沒事兒找事兒的人,今日一見原來還真有。
其實想想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一來這些人很閒,閒的蛋|疼的那種閒;二來這些人很橫,大戶人家的孩子嘛,橫行霸道的脾性是可以理解的;三來嘛就是他們五個人實在是有點寒磣,人家少爺出門都前呼後擁的一大幫子,他出來算上他自己也就五個人一隻雞,再加上請柬的問題這才給了這馬少爺一種錯覺,他馬家遠遠強於自己幾個的錯覺。
說白了,還是實力的差距。
想想道士說的還真對,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