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隊長,”竇一勃結結巴巴的說:“這……個,他……是我班裡的戰友,下毒手他會報復我的。”
“什麼話?他感激你都來不及呢。知道不知道範進中舉故事?不是他老丈人下毒手打醒他,一輩子就瘋瘋癲癲了。”
“不知道。”
“唉……你還知道是麼呀?快去”
被逼無奈的竇一勃就要轉身去執行“任務” ,他身邊的錢穎一把拉住他,看著羽隊長說:“隊長,王建華沒有瘋,他是去看炸冰的地方有沒有魚?”
羽隊長厲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沒有瘋?看他瘋瘋癲癲的舉動,不打怎麼行?他不會是到炸開的窟窿的往下跳吧?”
“不會的隊長。我是他的老鄉,我瞭解他。我敢保證他沒有瘋,你不要派人去打他。”
“哼哼……你敢保證他沒有瘋?錢穎一,王建華要是有什麼不測的話,我就拿你試問,你可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隊長。我敢保證王建華沒有瘋,有什麼不測,我負全部的責任,你相信我一回。”
“呃……信你一回?那可是一條人命,你這麼大的口氣保證他沒有瘋,你是不是瘋了?咦……看看北方兵一個個都正常,你們南方兵怎麼都有一些不正常?黑子,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這個地方有邪氣?”
黑子在坐山觀虎鬥,冷不丁的被羽隊長這麼一問,他沒有張口說話,而是站起來搖頭晃腦的感覺了一陣,又拿起右手,裝模作樣的掐算了一圈說:“嗯……這個地方邪是邪不到哪裡去,心不慌,頭不暈,不像在高原的那種感覺,每個人都傻呆呆的。現在的這些南方兵似乎有些不正常,這個地方是不是不適應他們啊?”
黑子的話讓在場的南方兵聽到後,都覺得有一些反應,一個個都感覺了起來,閉眼的,張嘴的,搖頭的,左右旋轉身體的,各色各樣,把北方兵看的是莫名其妙,也學著南方兵的樣子感覺起來。一時間,這群沒有瘋了的軍人,像神經病似的做著傻乎乎的動作,搖頭擺尾的亂成了一片,好不壯觀。
只有羽隊長看著大家的傻樣,笑得是前仰後合,可他的樣子又讓別的人看著有些莫名其妙,有什麼好笑的?太誇張了吧?坐在他身旁的黑子,也一本正經的看著他,眨巴著一對小眼睛,似乎有多少的不理解。
羽隊長在笑著的過程中,發現每個人都在看自己,眼神怪怪的,突然就收斂了笑容,同樣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家,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一時間,又是相互的對視。場面的變化目不暇接,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每個人就這麼犯這迷惑,誰也說不清楚
劉曉強興沖沖的跑來彙報,看到大家怎麼都怪怪的?一個個怎麼會這副熊樣?又把他搞糊塗了。就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每個人,最後才把目光落到羽隊長的臉上。
羽隊長看著他有些奇怪的眼神不知道是為什麼?就說道:“你是怎麼了?沒有見過我們呀?你那個眼神怎麼叫人覺得陰森森的?有些怕怕的感覺,你沒事吧?”
劉曉強一聽,更是丈二高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轉身又把大家看了一遍,每個人還是那種好奇的目光看著他,他就疑神疑鬼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黑子看到平時機靈的像猴兒一樣的徒弟,一時間變得傻呆呆的,就大聲的吼道:“臭小子發什麼神經病?跑來了怎麼不彙報?炸冰炸的怎麼樣?汽車能不能在冰面上跑?你到這裡一聲不吭,嚇人搗怪的想幹嘛?”
“師傅,我怎麼嚇人搗怪了?是你們在裝神弄鬼,站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看什麼呢?還說我神經病?你們才是神經病,包括隊長也發呆。”
“閉上你的烏鴉嘴,誰是神經病?黑子,鎮壓這臭小子,說話沒大沒小,敢在我們面前裝神弄鬼,擾亂軍心。罰他在雪地裡翻十八個跟頭,以平民憤。”羽隊長惡狠狠說道。
黑子聽到羽隊長說話後,就起身準備向劉曉強動手,並且笑眯眯的說道:“徒弟,師傅我心裡再怎麼心疼,也攔不住隊長的命令。你裝神弄鬼,讓大家心裡發毛,這可是不可饒恕的罪行。不不給你點厲害,我也沒辦法交差,是不是?”
劉曉強還想辯解,一看黑子的架勢是在劫難逃,還不如一走了之,轉身就想跑。可他一轉身,密密麻麻的軍人都在周圍,哪裡有他逃跑的路線。他急中生智,看著羽隊長大聲的說:“隊長,冰面上能走汽車,炸開冰面有一米多厚,還沒有見到水。啊喲……看在我炸冰的辛苦上,饒我這一回,行不行隊長?”
“什麼?真的嗎?黑子別動手,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