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能不知道你呢?”
“哦——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那也是正常的執行任務,沒有你想的那麼邪乎。就像現在一樣,我帶領著車隊到你們這裡來執行任務,沒有什麼值得榮耀的。無論多麼艱苦,穿的是這身衣,吃的是這碗飯,當的是這份差,沒什麼條件可講,你說是不是?”
“呵呵——英雄就是英雄,說起話來高風亮節,有覺悟,佩服佩服。不過,這次你們到這裡來,條件是非常的艱苦,這幾間平房是這個旗的學校,把你們安排在這裡住宿,委屈了。”
“別這樣說,”羽隊長一聽說是學校,心裡就肅然起敬,轉身又看了看平房:“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並不是來享福的。只要能擋風遮雪,我們就知足了,還要感謝你們對我們的照顧呢。我們的到來,給你們增加了負擔,請戰友們多擔待。”
“什麼話?羽隊長你太客氣了,我們這裡自然環境惡劣,無法提供讓你們過得去的方便,確實認我們感到不安,請戰友們理解。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安頓下來,再研究明天的任務如何執行。晚上見。” “晚上見。”
送走了武裝部的同仁,羽隊長就視察起這幾間叫學校的平房來,一共有三間大教室,五間辦公室,其中一間裡還有一位老師在住,還是女的,年齡在三十歲上下,也不出來和大家見面,就站在窗戶裡鬼鬼祟祟的向外張望,臉上和目光裡的表情,看起來不友善,給人一種恨世疾俗的感覺。
羽隊長進進出出視察房子時,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到窗戶裡的目光,她就會迅速的迴避,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羽隊長心中感到了不安。
視察完了房子,羽隊長叫來了指導員和三位排長,經過統一意見後,把兩間教室分配給士兵住,一間教室當伙房,還有三間辦公室,每間住兩個人,自己和通訊員一塊住。
分配完了住房,羽隊長對炊事班長韓老六說:“今天是正月初五,也是小年,你要讓弟兄們感到過年的味道,有困難嗎?”
“困難當然有了,首先是爐灶沒辦法砌,水也是困難。這個地方怎麼給人的感覺就像到了外星球似的,不見人不見物,心裡空的慌。”
“一切會好的,我們剛來,一切都不熟悉,也不適應,過幾天就好了。怎麼砌爐灶?我沒有辦法解決,你明天開車到城裡去置辦磚頭水泥吧,至於水的問題,看不見這鋪天蓋地的雪,就是我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水源?弟兄們的吃飯喝水,你可不敢馬虎,出了問題我剝了你的皮。茶爐就支在伙房裡,開水不能斷。”
“茶爐的事情好辦,拿什麼東西燒?”
“明天再買上幾噸煤,每個房間裡生爐子,把士兵們凍壞了,怎麼去完成任務?只要能辦到的,我們就一定要辦到。沒有條件,就只能克服了。”
韓老六有些情緒不高,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雪野,荒涼的讓人閉氣,不知道想說些什麼,一排長黑子卻說:“這地方真的有些與世隔絕的感覺,讓人心裡毛森森,得想個辦法治一下。”
羽隊長一聽,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你這個迷信罐子,少在這裡搞牛鬼蛇神。我可警告你,我們是軍人,這裡是部隊,不是老百姓,你那個封建迷信少在這裡表演,讓人聽了笑話。“
“我幹什麼了?你神經兮兮的幹嗎?我連我都不知道是軍人?還當什麼兵?我是想,這裡一片荒涼,沒有一點生氣,想個什麼辦法才能讓人覺得心不慌?還有那個房間裡有一個人,是不是巫婆啊?嚇人搗怪的有些陰森森地。”
羽隊長看著大家都有些心神不寧,想了想說:“噢——指導員,你那裡不是有一面軍旗嗎?等一陣士兵們收拾好內務,集合起來升軍旗,紅紅的軍旗就像一團火,讓它燃燒在這荒涼的雪海中,既代表我們的決心,也是我們的標誌。讓人們看到後,也會有生機勃勃的感覺。”
“好,好。這個辦法好。紅色的軍旗升起來,飄揚在雪海中,老遠的路上都能看到。就像大海中的燈塔一樣,指引我們前進。”指導員動情的說。
羽隊長看了看那個有人的房間,看了看忙碌計程車兵們:“這裡的條件出乎了我們的意料之外,可利用的資源幾乎沒有。除了這雪還能為我們解決水的問題,就連柴火多沒地方找。韓老六,你這個管家婆可要多操心,從明天開始,我們所有生活中需要的物資,你拿上介紹信,去和當地的供銷社聯絡採購,不能耽誤了大家的吃飯問題。還有,那個房間裡不露面的神秘老師,是我們唯一的鄰居,要和她搞好關係。每一頓做好的飯,第一碗就盛給她。”
“她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