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吵架。
都是冷冰冰的的兩個人,要如何抱團取暖?
因此,許茜對於李訣的追求,表現得很冷淡。
但又不是完全的冷淡,畢竟這是一個選擇的機會,說難聽了…就是備胎。
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待像她這種綠茶味濃郁的女孩,無所謂。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在她看來,愛情和婚姻都是救贖。
只要另一半能把她帶離原生家庭的泥沼,讓她過上體面的生活,不再因為想要一件漂亮裙子去苦苦哀求媽媽,最後被媽媽一陣訓斥,罵她敗家女。
她一定要精挑細選,選最適合她的那一個!
在圖書館準備畢業答辯,李訣給她發了一張打球時觀眾抓拍的照片。
照片裡的少年,乾淨利落的短髮,三步上籃,動作的攻擊性和五官的殺傷力,都很強。
許茜將照片放大看了看,這一身的肌肉和力量感,張力十足。再加上剪了頭髮的他,顏值直線飛躍,很讓人心動。
她儲存了照片,誇道:“好看!”
李訣:“教練誇我了,說我很有技巧,全運會我會作為主力上場,如果比賽贏了,我會拿到很高的薪酬。”
李訣似乎知道她心裡最大的渴望是什麼,所以每次發訊息,總會迫不及待向她彙報自己的成就,不會說些有的沒的…我愛你我喜歡你之類的廢話。
因為他知道,許茜要的不是這個,她要的東西,更現實。
許茜:“那很好啊,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李訣:“你是不是對每個追你的男人,都說同樣的話。”
許茜:……
許茜:“不然呢,難道我說:嘿,小辣雞,這就飄啦?”
李訣:“這才是你對我應有的正常態度。”
許茜:“你是不是斯德哥爾摩,非要我跟你吵架是吧。”
李訣:“當受虐狂,也比被當成隨意敷衍的備胎要好。”
許茜:“我沒有。”
李訣:“裝什麼,你要是不喜歡我,直說不喜歡、讓我滾不就行了。又不答應又不拒絕,還要時不時故意發一些只讓我可見的朋友圈,不是吊著我嗎。”
許茜氣得滿臉通紅,給他撥了個電話過去:“你這麼聰明,既然心裡門清,你還聯絡我幹什麼呀,拉黑呀!”
李訣嗓音低沉,聽起來也有些來氣:“我不是斯德哥爾摩嗎。”
“李訣,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
“我也不知道我腦子哪裡出了問題。”李訣憋悶地說:“可能我真的有點斯德哥爾摩,就是他媽放不下,你既然不喜歡,你就乾脆點,給我個痛快,我再也不會聯絡你了。”
許茜本來就想直接來個了斷,但聽到他最後那句話,她心裡某一處卻隱隱作疼,撕扯得……難受極了,她了斷不了。
在她最落魄的時候,是這個人,緊緊地抓住了她。
“李訣,你什麼時候回來嘛,我們見面。”
“你看,又這樣。”李訣洩氣地說:“你要玩死我。”
“我是真心想見你。”她悶聲道:“就算了斷,也當面說清楚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假,我儘量抽時間回來。”李訣語氣軟化了:“你現在同時有幾個曖昧物件?”
“沒有,只有你。”
“我信你就鬼了。”
許茜被他逗笑了:“我要畢業答辯了,以後能不能留在東海市還說不準呢,現在找曖昧物件不是浪費時間嗎。”
“你發誓?”
“我發誓,備胎真的只有你一個,不信你問夏桑。”
“可惡的女人。”
“我就是可惡,你回來揍我一頓吧。”
“我捨不得揍你。”李訣嗓音溫柔了許多:“我想你,想得要發瘋了,但你肯定沒想我。”
許茜頓了頓,說道:“我…有一點。”
“真的?”
“只有一點點!你現在還早著呢,你最好給我拿個全國冠軍、世界冠軍,不然我這種虛偽又現實的女人,是不可能看上你的。”
“寶貝,我不會讓你失望。”
“噁心!誰是你寶貝。”
“女神,你既然跟我曖昧,請有點專業性。”李訣也是人間清醒,還教起她來了:“多說點甜言蜜語,把我勾牢一些。”
許茜一邊打電話,一邊把玩著路旁的灌木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