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你是什麼都沒做,但你的心思腦子,全沒在正事上。”
“所以就連我腦子裡想什麼,你都要管,都要控制?”
“現在是你們成長的關鍵時期,我絕不會讓你行差踏錯半步。”覃槿看著她:“你最好跟他早點斷了聯絡,別逼我出手!”
夏桑猛地站了起來:“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祁逍會巴巴地找你上自習?每天有事沒事就回頭望你?”
“”
夏桑身子一軟,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重重舒了一口氣。
原來她說的是祁逍。
“你要出手啊。”夏桑輕飄飄地說:“那你出唄。”
她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越發讓覃槿怒意上來了,指著夏桑道:“夏桑,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要是有這個能力,早就把祁逍從我們班調走了,他的成績本來就不夠格留在火箭班。”夏桑咬著牙,看著她,賭氣一般說道:“大義凜然的教務主任也沒有辦法對他怎樣,就只能反過來要求我,對嗎!”
“你是我的女兒,我難道不該要求你嗎?”
“但你什麼都不知道!”
夏桑帶了幾分委屈、幾分怨氣,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著自己,沒有把那句“你根本保護不了我”的話,說出來。
是的,覃槿根本保護不了她,如果強行和祁逍對抗,甚至可會自身難保、事業毀於一旦。
某種程度上來講,祁逍還留在火箭班,也是覃槿的一種無奈的妥協。
她控制不了祁逍,就只能反過來壓迫夏桑,把她的心關進鐵絲籠裡,讓她不要思緒翩翩、想入非非。
夏桑不想再和她吵架,轉身回了房間。
下午,夏桑趁著覃槿去市教育局開會了,她也揹著小包溜出了家門,來到了高新區的金融中心。
金融中心是整個南溪市地價最高、最繁華的一塊區域,沿江而建,江兩岸是聳立入雲霄的現代化寫字樓。
這裡是南溪市的商業命脈中心,矗立著各種銀行、證券公司以及保險公司、跨國企業的大樓。
夏桑乘坐地鐵來到了金融中心,從地鐵c口走出去,正對面的一棟高樓便是夏且安的公司——中安證券大樓。
自從中安證券在美國上市之後,公司一路欣欣向榮,估值已經超過了國內絕大多數證券公司。
年末的時候,夏且安還被評選為國內最有影響力的企業家之一。
中安證券大樓是全落地窗的玻璃面設計,看上去也非常現代,很是氣派。
夏桑走進了中安證券大樓,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一樓的前臺小姐便帶著她進了電梯,來到了43樓的會議廳休息室。
“夏總正在會見重要的客戶,請您在這裡稍等片刻。”
“好哦。”
前臺小姐很細心地給她遞來了熱果汁和小零食:“您先休息一會兒,夏總見完客人我就帶他過來。”
“謝謝姐姐。”
夏桑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摸出了手機開啟備忘錄,把等會兒預備跟爸爸說的話全部打出來。
雖然之前和爸爸置氣,已經很久沒有主動聯絡過他了。
但不管怎樣,夏且安都是她的父親。
她預備把祁逍的事情告訴夏且安,包括他對班長姜琦明的“威脅”、對她的無形的脅迫。
覃槿對祁逍無能為力,而且也不理解她,她覺得,也許…爸爸可以幫上忙。
夏桑在休息室等了四十多分鐘,夏且安還沒出現。
夏桑等得有些著急了,走出門,來到助理辦公桌前,小聲地詢問:“請問一下,我爸爸還沒有結束嗎?”
“呃,還沒有。”助理為難地說:“因為今天下午要會見的是重要的客戶,夏總必須親自接見,所以只能請你在等一會兒了,抱歉啊。”
“那我再等等吧。”
這時,電梯門開啟了,夏桑看到幾個身著筆挺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助理趕緊迎了上去,帶著他們朝著會議室走去。
另一位助理去茶水間泡了咖啡,回頭不滿地對同事嘀咕道:“面子真大啊,還讓夏總等著。”
“逍陽集團不都這樣嗎,誰讓他們是咱們的大客戶,就算是夏總也不能怠慢。”
夏桑走到櫃檯前,抓起了一把阿爾卑斯糖,助理小姐姐便笑著將糖全都推倒她面前。
她故作隨意地問道:“你們說的逍陽集團,是哪個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