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擒哥把這一切擔下來。等受害者家人的怒氣衝過去,再想辦法保他。如果他拒絕的話,這件事他也脫不了干係。最大的麻煩…是被害人女生好像有點因愛生恨的意思,反正是一口咬死了電話是擒哥打的。”
“太欺負人了!”明瀟忿忿道:“這幫人就這麼不把法律放在眼裡嗎!”
周擒視線又落在了“祁逍”的名字上,眸底劃過一絲冷意:“有些人生來什麼都有,就算做錯了事,也有人給他們兜底,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而沒有做錯事的人,卻要接受懲罰。
這世界就這樣。
明瀟擔憂地望向周擒:“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們有本事就把老子弄死,我再也不會給人背黑鍋了。”
周擒將那份簽名的安全責任書對半撕開,順手扔進垃圾桶裡,轉身離開了七夜探案館。
垃圾桶裡那份安全責任書,祁逍和夏桑的名字,正好被對半分開。
……
麓景臺是南溪市數一數二的高階小區,擁有幾棟各方面來看都十分完美的現代大平層住宅。
高層的住戶,幾乎可以將整個南溪市盡收眼底,而另一面則是生態湖區,環境優雅。
幾年前,為了夏桑的學業和覃女士上班方便,全家從市北郊區的別墅,搬入這棟大平層的住宅。
夏桑很喜歡這個家,因為廚房和客廳一體化,顯得家裡的空間通透明亮,裝修也是現代簡約風。
但是夏桑慢慢地發現,自從搬入了這棟現代的大平層住宅之後,家裡…的確是越來越空蕩蕩了。
爸爸越來越少回家,媽媽獨自在窗邊抽菸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
如此此時此刻,當她悄悄輸入密碼開啟房門,房間裡沒開燈,黑漆漆的。
她以為覃女士不在家,鬆了口氣,躡手躡腳走進屋,換好了鞋,準備不動聲色地貓回房間。
“現在幾點了?”
忽如其來的質問。撕裂了房間的空寂寧靜。
夏桑驀地頓住腳,僵硬轉頭,看到覃女士竟然獨自坐在落地窗的單人沙發上。
手邊的小茶几上放著小半杯紅酒,倒映著窗外的霓虹。
“媽,你怎麼不開燈啊!”
夏桑心虛地開啟了壁燈,房間才重新敞亮了起來。
“我問你,現在幾點了?”覃女士面露倦色,嗓音沙啞,語調平淡。
夏桑看了看手機:“九點。”
“和朋友玩什麼,玩這麼久?”她半倚在單人沙發上,仍舊保持著平靜的語調,但作為教務主任的壓迫感,卻撲面而來。
夏桑深呼吸,說道:“下午玩了密室逃脫,然後又去吃了甜品,然後去抓了會兒娃娃,許茜她們太笨了,一隻都沒抓到。晚上在商城約了個飯,吃韓式烤肉,吃完又逛了會兒街。”
“呵,安排得這麼豐富又充實。”覃槿又問道:“誰組織的?”
“是……”
祁逍的名字在她嘴邊打了個圈兒,又吞嚥下去了:“沒人安排啊,出來玩兒不就是這些活動嗎。”
“具體有哪些人?”
“就是許茜她們拉拉隊的。”
覃槿冷笑了一下:“我倒不知道,你和拉拉隊那些青春張揚的女孩子玩得這麼好。”
“難道我就應該每天泡在書堆裡,安安靜靜當一個只會學習的工具嗎?”
這話到嘴邊了,但夏桑始終沒敢說出來。
“除了拉拉隊,還有籃球隊的男生吧。”覃槿平靜地說:“他們隊長,那個叫祁逍的,不就喜歡組織這些活動?”
聽到祁逍的名字,夏桑驚了驚,按捺著緊張的情緒,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溫吞平靜:“好像有他,不是很熟。”
“你和他不熟嗎,我聽說他經常邀請你去看籃球賽。原來除了小提琴,你對籃球也感興趣。”
“但我沒有去啊。”夏桑咬了咬牙,帶著幾分意氣,說道:“而且我對小提琴也並不感興趣,是你讓我去學的,說培養優雅氣質。”
“少給我東拉西扯。”覃槿的語氣一下子嚴肅了起來:“有些事我不說破,是給你情面!你以為那個祁逍是什麼好東西?呵,校草,男神,你知道他家裡給他兜了多少底……”
“媽!”夏桑終於控制不住情緒,放下了書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說了什麼都沒有!你能不能調查清楚了再質問我!”
此言一出,空氣凝滯了幾秒。
這是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