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兩人都穿著晚禮服,其中一個女生的胳膊上繪著色彩鮮豔的薔薇花,看上去嬌嫩欲滴,確實生動又好看。
“真沒騙你,我家裡我媽媽就是做刺青的,有人發明了一種叫綻青法的刺青方法,用特定的顏料在小的時候就繪上圖案,隨著長大,這些圖案就會綻放開,特別神奇,所以我胳膊上的紋身真是從小就刺上的。”
“這麼神奇啊......可我為什麼沒怎麼聽說過這種刺青方法?”
“呃......偷偷告訴你,那個發明這種刺青方法的人,好像做了什麼不好的事,被抓起來過,後來這種方法也就被禁了,因為是要在小的時候就給刺青嘛,就很那啥,你懂吧,所以這種刺青方法就沒被推廣開來。”
“哦哦,那我懂了。”
............
後面兩個女生又說了些什麼,但朱肖肖都沒再聽進去。
他呼吸略顯急促起來,手指輕顫,止不住想要做點什麼,但礙於現在的場合,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陸決顯然也聽到那兩個女生的對話,更注意到朱肖肖的不對勁,越聽眉頭就蹙得越緊:“蔣青洛,你......”
話還沒說完,不遠處有人在叫陸決,是集團分公司的負責人,正招手讓陸決過去。
那裡站著不少人,紛紛都在看向這邊。
陸決沒辦法不去,只能略顯焦躁地看了朱肖肖一樣,低聲道:“不要亂跑,等我回來,知道嗎?”
朱肖肖沒給出回應,陸決也不得不離開這裡。
而在陸決離開後,朱肖肖越發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伸手幾次摸向後背,又快速收回來,臉色逐漸蒼白,甚至有細密的汗珠在額頭間浮現,他終於像是受不了一樣,邁步離開宴會廳,找了個休息室鑽了進去。
一進休息室,確定裡面沒人後,朱肖肖呼吸急促地脫掉西裝,隨手仍在地上,然後伸手去抓撓自己後背,然而這並未解決什麼,又癢又痛的感覺仍在背部不斷浮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破體而出一樣。
被刻印在記憶深處的畫面也違背了主人意願,不斷在腦海裡翻騰著,那些晦澀的難忍的,哭叫著的痛苦回憶,一遍遍將朱肖肖拉入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