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清的問題時,盧晨光把費清的證書和最後通牒重複了一遍。
“費清確實是個才子,”盧晨光公允地指出,“而且,如果這麼調動他的話,他肯定會辭職跑掉,這麼一個人跑出去了,一是白綿的人才損失,別的地市會笑我們連這麼個大牌記者都容不下;二是他跑去省臺和央視的話,那邊肯定有人要他,他本來就是個大炮筒子,對白綿的事又一清二楚,到了上面,殺回來捅咱們白綿的事,曝咱們工作上的漏洞,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了。”
一席話,說得齊大元也變了顏色,賀仲平恰到好處地也表示了贊同意見:“那倒也是,調動他的時候沒考慮到這一層吶。”
討論到《綿湖晚報》副總編陳秀的去向時,盧晨光毫不打仄地說:“行,女同志嘛,做報紙是比較累,這個調動對她很合適,也體現了組織上對女幹部的關心愛護。”
倒是市委辦主任侯魚水看不過去,替陳秀說 :“陳總編也是省內知名的報人了,在晚報一直搞得不錯,功勞也有苦勞也有,這麼平調她去一個不重要的部門,是不是有點委屈了?”
程怡笑眯眯地反駁他 :“臺辦難道就不重要嗎?現在對臺工作可是政府工作的重點哦。”
在原以為衝突會最激烈的地方輕鬆過關,齊大元始料未及,一開始準備好的重磅炸彈沒機會丟擲去,倒有點如鯁在喉了,遺憾地張著嘴巴愣在那裡,直到討論到《綿湖晚報》新聞部主任關天聖的升遷時,他都沒回過神來,聽到左君年發話後才清醒。
左君年的話尖刻而致命,是他的一貫風格:“這個人根本不適合當領導。”
齊大元皺起眉毛,不滿地說:“老左,你怎麼隨便就把人一棍子打死呢?”
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