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滾吧,你想看的熱鬧場面在‘路口’才對吧?”錘子哥的話打斷了臨也的疑惑,是啊,現在還在逃命過程中呢~
“‘路口’……臨也,你究竟還在計劃著什麼?”
“所以說,這跟我無關啦……不過,我也確實沒有辦法留下來看你們打架,”折原臨也從車頂跳下,快速往小巷的遠端跑去,“啊,忘記說了,門田他們就算了,我建議你們快點逃比較好哦~”
“啊~?”
“不過……大約已經來不及了吧?”留下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話語,折原臨也拐過彎,從另一條小巷逃跑,“那就勞煩你們幫我拖延一下那個怪物吧~”
反正又不是什麼生死與共的同伴,賣掉就賣掉吧。
只是,他們所能拖延的丁點時間,無法讓臨也徹底逃出靜雄的追捕。
“唔……塞爾提的頭顱還在鯨木重手中……一直磨磨蹭蹭下去可不行,”臨也口是心非道,實際上‘受傷的身體’很難繼續高強度的奔跑才是主要因素。
“——沒有辦法,雖然時間上有點太早,但只能帶那個怪物去那個陷阱裡了。”
一決生死吧,平和島靜雄。(未完待續。)
第九十四章 群像劇10
(10)
鯨木重的老媽是吸血鬼、老爸是人類,因而她是最不受待見的混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情況,反正她剛生下來就被父母賣給了名為“澱切陣內”的老人,這個老人倒也沒有虐待她,但也無法給予她溫暖的童年,她從老人身上學會的只是關於非法交易買賣的方法……就連最初的【罪歌】也是這個時期入手的。
在這個老人死去之後,在老人的同夥促使下,她只能揹負起【澱切陣內】這個名字,繼續著將人類和怪物作為謀生的食物的人生——鯨木重她有能力除掉這些同夥,但是一旦這樣做,她很可能會失去唯一的謀生渠道,結果是餓死還是淪為小偷強盜不得而知。
然而,折原臨也幫她做了決定,她的同夥們全部‘遭遇車禍’,鯨木重終於可以不再是【澱切陣內】,而是作為【鯨木重】而行動!
啊……她獲得了人生第一次自由!
不過,正因為是‘第一次’,鯨木重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幹什麼……甚至於,她去了一間宅向的飾品店,將店內全部貓耳頭飾買下來,打算去戴著這東西去雜誌上介紹的貓耳咖啡廳,意圖尋找她不懂的“幸福”。
但是,即便是自由的人生也需要金錢收入,某客戶的電話讓她中止了這萌萌噠的計劃,她要將《無頭騎士的頭顱》、《無頭騎士的身軀》和《罪歌》取到手,然後高價賣出去——對了,鯨木重手上也有一把罪歌,只不過這把是自用的非賣品,她要取得的是妖刀少女身上那一把。
由於除了“商品”以外,《無頭騎士的身軀》的所在還有一個讓她在意的男人,因此,在確認此時此刻的池袋相當混亂不堪後,鯨木重優先選擇獲得這個商品,直接開車到達目的地——
“…………”確認門牌上是‘岸谷’後,鯨木重按響了門鈴。
“誰呀?是老爸回來了嗎?”沒過多久,一身白大褂的岸谷新羅開啟門來,他身邊站著以‘黃頭盔黑機車手’造型示人的塞爾提,“……咦?你是哪位?塞爾提你的朋友嗎?”
(不……這位小姐我沒有見過。)
在新羅和賽爾提的胸中浮現出困惑的同時,鯨木重踏前一步走進新羅,面無表情地捉住他的手並盯著那張臉看:“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鯨木重。”
“誒?……嗯,你好?”嗯,肯定是客戶,身為地下密醫的岸谷新羅只能往自己的職業腦補。
但是,
鯨木一下子接近了新羅的臉,小聲地說道:“我對你很感興趣。”剎那間,她的眉毛不動一下地將新羅與自己的嘴唇重合——同時從指間伸出了鋼鐵般的爪刃,並用尖端將新羅的肩頭染紅。
“!!!”
(!!!)
只不過是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間,房間內的空氣連同時間都像凍結一般停止了……
第一層打擊,是“一名陌生女子吻了新羅”。
第二層打擊,是“新羅被刺傷”。
第三層打擊,是“陌生女子的爪刃是罪歌,新羅的眼睛開始發紅,證明受到操控”。
這是塞爾提自從失去腦袋以後遭受到的最沉重的精神打擊,甚至比起被範馬勇次郎打得幾乎喪命的精神打擊都還要巨大!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