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傳至關押實驗材料的牢房;第二,利茲的敏捷屬性再高,也無法讓他聽見比腳下螞蟻走過還小的聲音;其三,喬瑟夫懷有正義的靈魂,在實力對比懸殊的情況下,還是為了人類的命運向桑塔拿挑戰;其四,喬瑟夫擁有非凡的戰鬥急智,不需要利茲幫手,自己便藉助太陽光取得勝利。
不管怎麼說,墨西哥的事件到此為止。隨後史位元瓦根、喬瑟夫、利茲三人聽從良心發現的修特羅海姆臨終前的遺言,飛去羅馬見義大利的年輕波紋使者“西撒…齊貝林”,試圖聯手解決其餘三個已發現的‘柱之男’。
不過,
“嗦!想打架嗎,你這鄉巴佬!”
“說什麼!你這好色的花花公子!”
喬瑟夫和西撒這兩個波紋使者,似乎天生八字相沖,從碰面開始就一直鬧矛盾。
“你們白天打都打過了,一個波紋力量不足而被吊打,一個行動太簡單而被算計。說不定馬上又要和‘柱之男’交手了,你們不相互補強不足之處,還在你瞪我我瞪你的,這是不想活了嗎?”正在和史位元瓦根下棋打發時間的利茲,出言制止又因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鬧騰起來的兩人。
“什麼!你難道想讓我向這傢伙學習波紋氣功嗎?我死都不接受!”喬瑟夫一手指向西撒,扭頭向利茲喊道。
“嗯,有個性我喜歡……在你死後的墓誌銘上,我會讓人刻上‘死於不願意向西撒…齊貝林學習波紋氣功’這句話的。”利茲推動棋子,不鹹不淡地來一句。
“別用手指指著我,你這個沒有教養的野蠻人!”西撒一巴掌將喬瑟夫伸到他面前的手指拍下來,但仇恨已經轉移到利茲身上,“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一回事啊?看上去還蠻年輕的,憑什麼用長輩的口吻教訓我們。”
“那不是長輩的口吻,只是客觀性地陳述事實而已。”利茲實際上度過的人生,至今還不足20年,確實扮演不了‘大人’的角色,但他可以扮演‘強者’的角色。
“你這傢伙……!”西撒的袖子口冒出火花。
“西撒!”史位元瓦根只能無奈發話,他的話語還是有點用的,畢竟他與西撒、喬瑟夫的祖父都有點淵源,“其他事情暫且不說,從白天到現在已經八個小時了,你到底在等什麼?”
西撒放下雙手,放棄教育出言不遜的利茲的想法,解釋道:“現在羅馬遺蹟中發現的‘柱之男’在德軍的管理下,即便義大利和德國是同盟國,我還是德國研究波紋不可或缺的參與者,然而要讓身為英國人的你們進入遺蹟,還是要走相應的流程。”
“切,臭美……哪天你就被德國佬切片研究了吧?”旁邊的喬瑟夫酸酸地說道。
西撒神色不變地補充一句,“假如擅自闖入遺蹟,又或是在遺蹟中有不正常的舉動,義大利境內的所有軍隊都是你們的敵人。”
“哼。”形勢比人強,喬瑟夫也只能認了,他可不想陷在羅馬這片泥潭中。
“不過,我個人也不太喜歡軍隊的流程,所以我拜託我在德軍的朋友代我辦理了,他馬上就會開車過來送我們去遺蹟。”提起這個即將成婚的朋友,西撒故意陰陽怪氣地問道,“說起來,喬喬~你有女友嗎?”
“…………”喬瑟夫沒有開口,但其實已經給出答案了。
“有可能有的吧,要找個喜歡這種吊兒郎當的男人當男朋友的女孩子,比找到尼斯湖水怪還難呢?哈哈哈~~”家境好、會波紋氣功、長得帥、嘴甜舌滑的西撒,已經在眾人面前秀了好幾波泡妞的功力。
不清楚西撒泡妞會不會最終弄上床,假如以奪取妹子的口唇為計算標誌,他大概兩年之內就能成為比利茲還要過分的超級人渣……當然,這計算的是‘數量’,‘質量’永遠都是利茲那邊的高。
“畜生……這個傢伙得寸進尺了……”此刻的喬瑟夫非常討厭西塞。
“快看,中間的‘柱之男’的腦袋出現一個洞啊!”彷彿命中註定一般,在利茲等人前往地下遺蹟的路上,地下遺蹟中的‘柱之男’突然出現了異變。
他的甦醒與墨西哥那邊發生的事件多少有點關係,因為德國人汲取了血的教訓,打算儘快將‘柱之男’依附的整塊岩石切下來,運回德國本土的遮蔽所裡進行更安全的研究出發點是好的,他們只是沒想到在切割過程中會吵醒‘柱之男’。
“冷靜!這些傢伙被紫外線照射著,不能動的!到底怎麼一回事,快去檢查下。”德國的指揮官心中也是驚詫莫名,但現在只能強自鎮定地下令道。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