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沒再多問,只繼續道:“你就是坐著這個東西下來的。她——既然你覺得就姑且這麼說吧——把昏迷的你和斯塔克吐出來以後就再沒動靜了。”
“吐?”佈雷德重複著這個字眼,不由得一陣噁心。
“沒錯,吐,綠色的光包裹著扔下來的。”
佈雷德想起了什麼,又問:“那託尼呢?”
“已經被他自己的人接回去了。真神奇他全身沒有檢測到一絲核輻射,估計是你的戒指的功勞。”
佈雷德釋然,藍燈戒指確實能隔絕輻射,不然怎麼保證使用者在宇宙裡生存?光是不斷變化的宇宙射線就足以殺死任何生物好多次了。
“那你們從這個飛行器上發現了什麼?”
“一無所獲。”福瑞乾巴巴地說。
“為什麼?”佈雷德感到不可思議。
“事實上,我們試遍了所有手段。如你所見,她全身就像一個整體,我們找不到入口。”
“那麼解剖也做不到嗎?”
“試過了。這玩意兒就像全身都是振金或是艾德曼金屬,無論用什麼手段也沒法劃破她哪怕一點兒皮。引擎的結構我們的專家也說構造與地球上任何已知方式都不同,理論上這樣的構造根本從物理上就是荒謬的。不得不承認,這艘飛船光從外部設計上就領先了人類幾個世紀。造出她的人,無論是誰,科技力量都十分可怕。”
佈雷德心中實在太過驚異,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我本來以為這是你們從外星人手中截獲的。既然不是,那意味著我們可能有**煩了。”
佈雷德微一思索,頓時明白了福瑞擔心的是什麼。
“你覺得她的駕駛員……”
“沒錯。”福瑞道,“無論是誰開著她來的,出於什麼目的救了你們,現在,那個傢伙十有**就在地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