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挺起臂部朝他的方向猛地一動。
動了之後,才知道她的膽子真大,真的好痛……但這痛苦是一種幸福的痛,她心中覺得圓滿無比。
這次她把痛聲咽回了肚中,閉著眼睛默默忍著痛苦。
沒想到才片刻,那撕裂的痛苦便被酥麻的感覺取而代之。
身上的易痕依舊紋絲不動,緊緊地觀察著她的神情,樂小透睜開眼來,雙手順勢扒掉他的中衣,然後把他的身體拽向她的胸膛。
他僵著身體抱著她,身體抖得厲害,但扔把持著自己。
樂小透呻吟了幾下,湊到他的耳邊悄聲道,“我……很喜歡。”
破碎的呻吟聲加著她魅人心神的話話,令易痕最後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
顧慮一旦拋卻,換來的是滔天的*,起先怕弄疼她而強自忍耐的*迅速席捲全身,身體像報復一般不聽從他的命令,拼命地去融入她的身體,直到成為她的一部分。
在他的攻勢下,樂小透忘卻了所有,忘情地糾纏著他的身體,努力地回應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原來。靈與肉的結合,是這般美妙。
第二日,易痕從沉睡中醒來,看到樂小透雪白的身體上那些歡愛的痕跡,有些地方都有點發青,心中後悔不已。
每次都告訴自己要溫柔待她,可是一到跟前就控制不了自己。
他正要起身。樂小透的右腿一抬。架在了他的身上。
昨晚那些血脈僨張的畫面隨著她的這個動作,又呈現在他的腦海中。
心跳瞬間加快起來,易痕覺得自己必須下床。再呆上一刻,他都害怕自己會再做出什麼事來。
手還沒夠到床邊的衣物,旁邊的人突然急喘起來。
他回頭一看,只見樂小透像是陷入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中。表情痛苦,胸膛急劇起伏。雙手亂抓著什麼。
做惡夢了?
易痕握住她的手,喚道,“小透,醒醒!”
“不要!為什麼會這樣!”樂小透仍沒清醒。痛苦地喊了起來。
“快醒醒,那是夢!”易痕大喊了一聲,手指在她眉心處一點。
樂小透緩緩睜開眼睛。仍驚懼地急喘著氣,一雙眼睛慌亂無助地從面前的易痕臉上掃過。待看清他的模樣,她像是反應了許久,然後撲了上來,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
“做了什麼夢?”易痕回抱著她。
她一向容易做噩夢,但是從沒見過如此大的反應。
樂小透流著淚,緊緊抱著他,哆嗦著,半晌都沒有回話。
原來是夢,幸好是夢,想到這裡,她又向易痕懷中靠了一靠,讓身上的肌膚緊緊挨著他的,感覺到他溫熱的肌膚,她才敢確定現在才是真的。
那個夢太過真實。
真實得像是把那天的經歷重演了一遍,雖然現在已經清醒,但夢中的那種刻骨銘心的心痛還在持續著。
“做了什麼夢,告訴我。”易痕輕拍著她的背,又問了一遍。
那些事情早已過去,她現在都是他的妻子了,為什麼還是念念不忘。
她不能讓這些事情再傷害她和易痕之間的感情。
“夢見一隻大蛇,它要吃我。”樂小透隨便說了個謊。
“哦……”易痕鬆了口氣,笑道,“沒事,那都是夢,有我在,沒有蛇敢近你的身。”
樂小透低低嗯了一聲,努力將那些痛苦的畫面從腦中抹去。
“現在好點了嗎?”
“嗯。”樂小透回應了一聲,“今天你不用去惡力線了嗎?”
“步谷主準了我一天假,今天陪你。”
樂小透很明白,現在那邊是最需要易痕的時候,步蒼真是善解人意,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還給他們新婚的小兩口留了一天休息的時間。
“那我們今天做什麼好呢?”心情慢慢平復起來,樂小透隨口問道。
“都聽你的。”
現在春日已到,可是因為惡力的原因,萬物像是都停止了生長,原來春日裡隨處可見的花草都少了許多,想看到一點綠色都難。
這樣的情況,還不如……
“要不就在床上躺一天吧。”以前放假時,樂小透就能在床上躺一天,可是話剛說完,她就發現了話語中的不對勁。
嘴巴比腦袋快,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易痕沒有回話,但她明顯能感覺出他的身體慢慢熱了起來,看著她的一雙眼睛,目光灼灼,活像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