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小透暗道不好,她的小名太難猜了,就算易痕再聰明,也很難猜出來吧!
前些天她去看小平時,那傢伙拐彎抹角地問她小名叫什麼,她當時沒有多想,就直接告訴了小平。
原來這傢伙從那時就起了心思啊。
“不正。”屋外響起了小平的聲音。
“曲?”易痕試探性地猜了一個。
屋內正給小房梳頭的妙晴忍不住撲哧一笑,“我看,易痕就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吧。”
“犬齒。”瘦子報出了第二個提示詞。
“牙?”易痕馬上回了一個詞,期待地看向兩人。
小平變了臉色,轉頭狠狠瞪了一眼瘦子,湊到他耳邊嘀咕,“誰讓你說這個,要隱晦!隱晦懂嗎?”
看到小平的神情,易痕還以為有希望,卻不料小平回過頭來,興災樂禍道,“不對!”
易痕暗自思忖,看小平的樣子,牙字似乎沾了些邊。
“怪神。”小平又給出了下一個提示語。
易痕皺起了眉,這些提示語一個個沒有任何關聯,而且任他怎麼聯想,都沒法與女孩的乳名掛上聯絡。
在他的印象中,女兒家的乳名大多以花草為名,總之都是一樣美好的事物,可是小平給的提示語,一個個都是這般古怪,難道小透的乳名非比尋常嗎?
屋裡的樂小透越聽越發急,心中暗罵小平這是折騰易痕,這傢伙明顯是有備而來,給的這些提示語都是奇奇怪怪,與她的小名只沾了一點邊而已。
妙晴卻越聽越樂。手裡的動作也慢了幾分,拿眼瞅了瞅樂小透,笑道,“小透,你可別怪小平,怪就怪令堂給你起的乳名太怪了。”
“我聽得倒好奇起來,小透的乳名叫什麼。快說說。”一邊的小房正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臉上掩不住的好奇之色。
“總之……是一個別的女孩死也不會叫的名字。”樂小透邊說著邊想著對策,小平給的提示越來越怪,明顯故意把易痕往斜路上引。這傢伙估計玩不夠是不會給出正經的提示著,枉費在他成親時易痕還給過他關鍵的提示。
都怪她的武俠迷老媽,要不怎麼會起了個這樣的怪名字。
樂小透想著想著,眼睛瞅到腰間的香囊上。突然靈機一動,開啟香囊把小水滴拎了出來。在它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小水滴對易痕還未改觀過來,一開始不願意,樂小透只好告訴它。這個動作是打人的動作,小水滴這才從氣窗中飛了出去。
“咦?”而這邊,小平又給出了一個古里古怪的提示。
圍觀的眾修者也好奇起來。也開動腦袋猜了起來。
“這也是提示?”易痕問道。
“是……”小平拉長了語調,努力忍著笑。
易痕又看了一眼緊閉的屋門。把剛才的所以提示詞都歸到腦中,然後努力尋找著這些詞的共同點。
原以為這關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卻沒想到小透的乳名這般古怪,猜了那麼多,都沒一個對的。
腦中似乎有一個字亮了起來,易痕遲疑地抬起頭,不會吧,怎麼可能是這個字,不太可能啊。
但是這個字已經在他腦中亮起數次,但每次都被他給否定了。
這時,一個亮晶晶的小身體從屋子裡飄了出來,原來是小水滴,這段時間,這個小傢伙看他很不順眼,這時候也不放過他,小嘴巴張開,做了一個呲牙一樣的動作,露出了水滴狀的幾個小牙,然後伸手拍拍自己左邊的幾顆牙,又伸手朝自己的右耳朵打了一巴掌。
小水滴的動作很是用力,像是在打他一樣,將自己的身體扇得在空中又滾了幾圈,半晌才收住滾勢,轉頭朝他做了個鬼臉,接著又飛進屋子了。
易痕愣了一愣,突然恍然大悟,這是小透在提示他。
左齒右耳,這不是……
“邪!”
小平驚得睜大眼睛,瘦子則豎起了大拇指。
“這都能被你猜出來,算你狠!”小平算是服氣了,推著輪椅走了幾步,朝屋子大喊一聲,“娘子,開門了。”
“為什麼是邪,解釋下啊!”
易痕猜了出來,可是旁邊的修者卻仍是一頭霧水,半晌,擠在人群中的谷時笑道,“不正就是邪嘛,怪神不也是邪怪嘛,還有那個咦?只是邪的另一個音‘ye’,這個提示的人,實在太怪奸詐狡猾。”
“小子,你敢罵我!”小平轉過輪椅,作勢就朝人群中行去。
而另一邊,易痕終於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