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是因為你跟你爹長得一模一樣,娘好害怕……好害怕看到。”
賀姨越哭越急,樂小透心情本就低沉,看到這對母子如此痛苦的對話,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
“好可笑的理由!”明亦天冷笑了幾聲,轉過身來,“這次我要帶明讓走,他不適合呆在這裡。”
明讓愕然抬頭,“我不去!”
“孩子,你必須去,否則你要一輩子都呆在那個小房子裡,還是要一輩子穿著這件笨重的衣服。”賀姨將明讓臉上的淚水擦去,眼中無限愛憐。
“我可以永遠穿著這件衣服,只要讓我呆在這裡。”
“現在是可以,等你越來越大,吸入的靈氣也越來越多,到時別說澈靈衣,就是那件屋子,也救不了你的!”明亦天厲聲說道,“之所以要回翼屏區,因為你身上本就流著翼人的血,你控制不了靈氣的攝入,但卻可以控制濁氣。”
原來如此,怪不得之前明亦天要將他抓回翼屏區,原來他是為了明讓好啊,雖然手段惡劣了點。
樂小透擦擦眼淚,莫名其妙的,別人一家人互訴衷腸,自己跟著哭啥,都不是小孩子了,為啥看到別人哭自己也跟著哭。正想著,小水滴從香囊裡爬了出來,嘴角還帶著剛才吃東西時留下的油漬。
它一出來就抱著樂小透的鼻子哼哧哼哧的,樂小透將它抓了下來,發現這傢伙又變色了。
這次不再是黑或者灰,而是一種深藍色,藍的讓人抑鬱,小水滴的那張小臉上也掛了些淚痕,掛在它的水滴身體上,看不太清楚,但神情卻是悽楚無比,活像被人甩了的怨婦一樣。
樂小透哪有時間理它,隨手將它塞回香囊裡。
這邊明讓似乎已經妥協,只說一有機會就回來看賀姨。
賀姨送他們往外走時,樂小透回頭看了一眼明亦天,他正抱著胸在陽光下站得筆直,面色微微有些慘白,看來傷還沒好,應該不會半夜抓自己外出烤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