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劍之前救過我,我認得它。”不過之前小劍來救她時,身上的光極淡,似乎隨時都可能消失,但是現在卻是濃濃的一抹,藍光厚重,不像之前是透明的。
“小劍,快去找你的主人!”易痕說道。
主人!樂小透這是真的發矇了,只見空中的小劍身子一扭,興沖沖地飛了過來,直接將易痕手中的樂小透給撲翻了。
……這是實體,並不是光啊!只是長得像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叫我主人啊?”這個小劍太過熱情,繞著她飛來飛去,感覺像是要將她吃了一樣。
“你不知道,在思微界,只有雙方是命定的伴侶時,武器才會產生感應。”易痕將小劍收了回去,“當時你握著我的劍時,便有了徵兆。”
怪不得自那晚過後,只要她握著易痕的劍,易痕便可透過意念指揮她的動作,那時這傢伙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將話說明白,原來這裡面有這麼大的文章。
命定的伴侶……怪不得易痕如此自信,原來他們真的是緣定一生。
樂小透終於有點害羞了,低頭扭捏了一陣,“但是這關小劍什麼事?”
“如果二人都是修煉之人,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方的劍會衍生出一把劍,供二人之子使用。”
“而如果一方是普通之人的話,那麼衍生出來的劍便會歸對方使用,所以小劍就是你的。”
這意思就是說,易痕的劍生了一把小劍,然後歸自己用了!怪不得師父曾說她命定的武器已經出現,原來就是小劍。
“快把我的兵器交出來,我要玩玩。”樂小透突然想親近親近屬於自己的那把劍。
“時機尚未成熟,等到小劍化形成功,你才能使用。”易痕說完,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靜靜地看著手心的小石人。
從此天大地大,無論在哪,他都不再是一個人。
雖然現在他不能給她安定的生活,但他會努力將所有的困難排除。給她一個想要的生活。
而一邊樂小透依舊腦中空空一片,但心中是說不出的幸福和滿足,抬頭看向易痕,對方也是跟她一樣的神情,此時正安靜地看著她,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
她心裡好快活,但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傻呼呼地仰著頭,看著易痕,彎著嘴角甜甜地笑著。
一大一小的兩人就這樣靜靜站著。互相看著彼此,傻笑著。
易痕帶著樂小透在沙灘上走了許久,幾乎忘了採藥和尋找小水滴的正事。
此時陽光明媚,海風徐徐吹來,腳下踩著柔軟的沙灘。四周不時傳來清脆的鳥叫聲,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美得讓人不忍結束。
磨蹭了半天,在樂小透的催促下,易痕回到林間,採了一些止血消炎的藥物,然後找石塊搗好。
藥是有了。可是敷藥卻成了大難題,易痕就算再厲害,也沒辦法夠到背後的傷口,樂小透主動請纓,讓易痕抓著一根帶子,並將帶子垂到背後。綁到樂小透的腰間。
樂小透一手抱著藥,一手往易痕的傷口上抹藥,讓易痕不時收放帶子,來決定自己的高度。
忙忙碌碌,上上下下。樂小透又是取藥又是上藥,感覺自己變成了高樓外邊高空作業的師傅,本來很簡單的事情,因為她人太小,四肢又不好使喚,折騰了大半天才完成。
終於敷好藥,樂小透累得躺倒在地,仰頭看著易痕用一大塊布將傷口裹好,這才起身晃晃悠悠地挪到了易痕前方。
易痕披好衣服,“辛苦你了,小透。”
“一點都不辛苦。”身體是不辛苦,可是她的心卻很辛苦,一直對著易痕的裸背爬上爬下,心都快被燒化了。
易痕從地上撈起樂小透,將她放在自己的手心,然後一點一點擦拭乾淨她身上的藥汁,這才將她放回地面。
“已經亥時了,休息吧。”
樂小透在地上滾了滾,抱怨道,“地上*的,我身體也是*的,硌得難受。”
“我去幫你找點乾草墊著。”易痕說著就要起身。
“這麼晚了不好找吧?”樂小透其實是想偎在易痕的身上,所以才找藉口,但沒想到這傢伙在這方面果然是個木頭,這麼明顯的意思竟然意會不來。
“我把衣服脫下來給你鋪著。”易痕作勢就要脫衣。
樂小透有些汗顏,明明在情侶之間很正常的動作,怎麼到了易痕這裡,就弄得她像一個色女一樣。
色女就色女唄,反正人是她的。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