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圍都是一群男人,另一個女人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於是樂小透親自動手,尋來針錢,藉著肩甲上預留的小孔,將肩甲縫到了易痕的衣服上。
雖然針腳歪歪扭扭,位置卻沒弄錯,易痕穿上衣服後,樂小透哀嘆道,明明是要給他做偽裝的,現在反而起了反面效果,這肩甲附在他那一身黑衣上,令本來就俊逸的他更添了幾分英氣,哪裡還像是乞丐。
折騰完這一切,大家便出發了。
大牛照例揹著病重的女人,瘦子攙扶著小平,易痕照看著剛剛恢復的樂小透,幾人就這樣趕起路來。
一路上風餐露宿,雖然很苦,但是有易痕在身邊,樂小透也不覺得有什麼,果然是有情飲水飽啊,而且那三個變態的惡人也沒有追上來,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得到他們逃走的訊息。
樂小透因為大病初癒,這樣連番趕路下來,身體有些吃不消,於是大多時候,都是易痕揹著她。
前路茫茫,風雪交加,易痕帶著眾人一步一步向前行著,六個人中有三人都無法長時間行走,樂小透趴在易痕背上,醒醒睡睡,他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個披風,防風又防雨,將樂小透罩在裡面,外面雖然寒風凜冽,但依著易痕的體溫,樂小透卻絲毫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