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實上從懷上她們開始,夏淡和他就想過一些名字了,不過因為一直不算特別滿意所以孩子的名字一直未定下來。
費列德彎腰,心情不錯將姐姐抱在懷裡。大概是習慣了外面的環境又或者是感覺抱著她的這個人是爸爸,所以小傢伙沒有哭。
他輕輕的捏了捏那幾乎一個不小心就會捏壞的小臉:“叫爸爸。”
小傢伙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然後就見她嘴一張,口水就流了下來,滴到了費列德的軍裝外套上。這位嚴厲冷酷著稱的元帥難得的沒有絲毫生氣的跡象。不僅如此,竟然還十分難得的露出了一個笑容,還躺在溫室裡的妹妹似乎不滿的瞪了蹬腿,哼唧了兩聲。彷彿在埋怨爸爸只抱姐姐,不抱她。
屋內正一片祥和歡樂的景象,這時候有人匆匆的進來。低聲說了句什麼,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氣氛一下變得凝滯了起來,四周溫度聚變。
安格。。。。。
費列德輕手輕腳的將孩子放回保溫室裡,深藍的眸中掠過一絲狠戾。
。。。。。。
夏淡第二天是正常甦醒的,甦醒時剛過中午,臉上的病態和蒼白此時已經褪去了不少,但身下某個地方依然疼得厲害,當初和費列德第一次時的那種疼痛跟現在簡直沒法比。她當時都以為那是最疼的了,沒想到分娩居然能疼到這種地步。簡直有死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