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匣裡的子彈“哐當哐當”地碰撞著。
嘭!蕭伯特又用不到兩秒的時間按下了扳機,熱能光束飛速地射出槍管外,正當那位傭兵準備張口說話的時候,他突然被一顆熱能光束射中,頭部飛濺出來的血液飛到了另外一個傭兵的臉上。
那名傭兵才發現有敵人,準備向一根柱子跑去,傑克瞄準了那名傭兵的腿部,衝鋒槍發射的子彈剛好有一發打中了傭兵的小腿,傭兵倒在地上捂著傷口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因為迴音的緣故,慘叫聲很大,就像是兩個人同時在慘叫一樣,加上這陣陣寒風,真讓人毛骨悚然。
正當韋伯用他的機關槍瞄準已經倒地的傭兵的頭部,培根搶先一步把上面的吊燈吊索發射了幾發散彈,剛好有一發子彈打中了吊燈的鋼索,啪的一聲,鋼索斷裂,玻璃做的吊燈直直地向傭兵砸去……
嘭啪~!接下來的事情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原本已經受傷到底的傭兵被他頭頂上重大上百公斤的玻璃吊燈砸個正著,不用說,那名傭兵不被砸成肉餅已經算不錯了。
韋伯大笑,然後拍了拍培根的肩膀興奮地說:“這招絕!”
“呵呵,謝謝。”培根皮笑肉不笑,他知道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高興還要等所有事情辦完後,痛痛快快地慶祝一下。
蕭伯特環視了一下在他身邊的四個夥伴,然後慢慢走到最前頭,用輕狙上的瞄準鏡向遠處觀察了一番,說道:“我們現在是跟傭兵大隊玩捉迷藏,如果我們停在原地不動的話必然會被他們發現。培根,你的觸控式地雷還剩多少?”
“還剩下……一,二,三,三個,還剩下三個。蕭伯特你要觸控式地雷幹嘛?”培根把三枚觸控式地雷從口袋裡拿出,放在水泥地板上。
蕭伯特思考了一下,然後指著電梯門前:“你把這三枚觸控式地雷全都安放在電梯門前,傭兵很快就會上來的,如果不上來也要以防萬一。”
培根拿著三枚觸控式地雷整齊地安放在電梯門前,然後逐個開啟,三枚觸控式地雷發出“滴”的一聲提示,表明地雷已經開始工作了,只需要把腳踩上去,結果可想而知。
“好的,就是這樣,我剛才仔細觀察過這樓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還有幾根很粗的橫樑,也就是說上面肯定還會有樓層,逃生通道的入口我們需要尋找一下。順便提多句,檢查好你的裝備還有武器。”蕭伯特轉過身開始走向那兩名已經死去的傭兵的方向。
韋伯看了一眼傑克,聳聳肩,然後緊跟在蕭伯特後面。另外三個夥伴也走在後面,連腳步聲也會有迴音,寒風還是繼續吹在他們身上。
正當五個夥伴踩在玻璃碎片上,地板上留下了一大攤血跡,那名被玻璃吊燈砸死的傭兵,鮮血直流,雖然他已經死了,雙手還是放在傷口處,但已經使不出力氣了。
剛好走到最前方的蕭伯特發現了緊急通道的入口,入口還是被鐵鏈纏繞著,不能開啟。正當蕭伯特准備用同一方法開啟那扇門的時候才發現手邊沒有電鋸可以用。不過蕭伯特低下頭看到了他手上的輕狙。
蕭伯特把培根叫到他身邊,然後對培根命令道:“用你的散彈槍把那鐵鏈轟成粉碎,有多少發子彈就打多少發,不要有對那扇門的同情心,就現在!”
蕭伯特推了一把培根,培根慢慢走到門前,然後拿起他手上的散彈槍。培根按下了扳機,第一發散彈就把門上的塑膠材料像爆炸一樣飛濺出來,第二槍還沒打出來門已經打出了很多彈孔,緊接著是第二槍,第三槍……最終培根在門上用散彈槍打出了一個口子,剛好他手上的散彈槍沒有子彈。
培根一腳踹開了那扇門,終於可以走進逃生通道了。
正當五個夥伴走進逃生通道的時候,他們都傻了眼,這裡是逃生通道所連線的最高層,再也沒有向上走的樓梯,下面是二百多層的樓梯,上面一段樓梯也沒有。蕭伯特望著那原本是向上樓梯的牆壁,望牆興嘆。
韋伯本想把手上的機關槍重重地摔在地板上,不過想起那是心愛的M80機關槍,他忍住了內心向火山爆發的怒火。“可惡!可惡!哪裡是通往最高層的路啊,逃生通道都上不去,還有什麼地方能上去啊,我們能飛嗎?”
在韋伯身邊的傑克安慰道:“沒有,難道這就是最高層嗎?怎麼看也看不出啊。”傑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轉過頭背對著夥伴們。
正當五個夥伴在為上到最高層而焦頭爛額的時候,背對著夥伴們的傑克他可以說是嚐到了甜頭,他在窗戶外面發現了什麼東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