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堇依,你是說我們家春花把豔紅弄得差點流產?”餘氏難以自信,“怎麼可能?春花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這麼做?徐堇依,該不會是你故意汙衊我們家春花的吧?我告訴你徐堇依,不要以為這是在你們山塘村我拿你沒辦法,看到沒有,春花的幾個哥哥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徐堇依淡淡的瞥了一眼跟餘氏坐的比較近的幾位表哥。對於他們幾個,徐堇依沒什麼印象,幾個表哥似乎都不喜歡說話,而徐堇依和他們也沒什麼交集。不過,當看到幾個表哥的媳婦兒,她才發現,仇家這一家子,幾乎人人都穿的光鮮亮麗。如今熊家也算是山塘村的大戶人家,可似乎和他們一比起來,除了在場的歐氏,根本就沒人比得上。
當下,徐堇依就瞭然於胸,怪不得餘氏說話這般不客氣。想必她覺得自己比他們這些鄉下人高了不是一等兩等吧!
“二舅娘,這是事實,無論我再怎麼胡說八道,也不可能詛咒自己的娘。我還不至於那麼惡毒。你要是不相信,也沒關係,那天給我娘看的大夫就住在隔壁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找來。不過這事我要看看外公的態度。如果你們態度不好的話,我肯定會給我討回一個公道,我們公堂之上見。”
仇大福聞言,整個人似乎一下子老了幾歲,背部駝得更加厲害,嘴巴張了張,最終吐出幾個字:“豔紅,豔紅差點流產?”
豔紅的年紀,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年紀懷孕生產本就困難,還差點流產!
“恩!那天我們都看到那一盆一盆的血水,外公,你說仇春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可以說她畏罪潛逃?對了,她回去你們家沒有?”
“沒有!”仇大福很肯定,不然,他也不會在聽到春花被糟蹋之後不顧自己年紀一大把,跑來這邊了。
“沒有?”徐堇依的視線一下子就落在了餘氏身上,果真,餘氏眼神躲躲閃閃,要說她不知道,騙鬼都不相信!
“我不管有沒有,現在我只想問,你們這麼多人跑到我家裡,是想幹什麼?問罪嗎?”
“依依!來者是客,你說的什麼話?”歐氏被徐堇依那火藥似的脾氣搞得十分生氣,加上剛剛又被熊大錘子說了,更加不舒服。看到徐堇依更是惱火,這些人不管怎麼說也是大家看著進屋的,要是被徐堇依都趕出去了,那他們家錘子的名聲可就完了。
“客?”徐堇依冷笑一聲,熊燁琰一把抓著徐堇依的手,對仇家人和秦家人說道:“想要算賬,怎麼也要等我岳母從縣裡回來!要是談親事,我想該去秦家或者是外家了吧?”
徐堇依的心暖暖的,自己脾氣現在不太好,很愛生氣,也很容易生氣。好在身邊熊燁琰幾乎什麼都包容她,不至於讓她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面對這些人。
仇大福也看了看秦家的幾人,問道:“跟我們家春花說親的是哪一個?”
鍾氏立馬指了指秦光棍,“老人家,就是他了!”
“我呸!你幹什麼?想把我們家春花打發出去不成嗎?也不看看他那個挫樣,想要娶我們家春花,想得美!”要不是看在這裡這麼多人的份上,餘氏真想狠狠的罵這個老不死的一通,關他屁事,沒事瞎操什麼心?
歐氏和熊大錘子的眉心一皺,徐堇依和熊燁琰黑著臉,如今當著他們的面,她都敢這麼說老人家,在家的時候指不定怎麼欺負人呢。
“咳咳!”仇進寶乾咳幾聲,提醒媳婦兒,不要太過分,好歹也是她公爹。
餘氏也感覺到自己不對,偷偷的瞄了一眼周圍的人,迅速低下頭去,但是卻用手狠狠的扯了一下仇進寶的衣服,示意他說話。
仇進寶不著痕跡的朝餘氏點點頭,對仇大福說道:“爹,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那天我女兒出來,怎麼說也算是情有可原,可你們家秦老二,憑什麼·····我們家春花好端端的一個黃花大姑娘,就這樣被糟蹋了,難道你們不想給我一個說法嗎?”
餘氏低下頭,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要不是這件事被鬧得人盡皆知,那她的女兒,就算不能嫁給熊燁琰,起碼也能嫁到一個好人家,那東西嘛,也可以偷偷弄出來。但是現在······什麼都不行了,餘氏怎麼可能不恨徐堇依和仇氏這對母女?
“什麼我糟蹋?”秦老二對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總說他糟蹋了仇春花,轉念一想,要不是她自己yin蕩,大晚上自己跑出來,還在外面瞎混,能這樣嗎?
鍾氏恨恨的瞪了一眼秦老二,湊到他耳邊悄悄的說道:“忍著點,你這回呀,走了狗屎運了,看看你岳家,嘖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