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堇依真的沒有騙仇氏,當時李襄璽只說了他會解決,但是,並沒有告訴徐堇依他要怎麼做。再說了,徐堇依打心眼裡覺得李襄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又怎麼會因為那點銀子打亂自己的生活呢?
“哦!”仇氏淡淡的說了一聲,“依依啊,我們母女兩現在名聲不太好,以後有什麼事還是不要·········哎,我們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好端端的······不然,也不用········依依,明天你把銀子給襄璽拿回去吧,我們家就算再窮,也不會要他的銀子!”
臨了,仇氏又說了一句:“我知道襄璽那孩子不簡單,當年李大夫撿到他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那不是我們鄉下可以養出來的孩子!”
徐堇依心中一凜,仇氏本就性子懦弱,平時也十分溫柔,但是有一點,她十分倔強,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怎麼都拉不回來她!
“娘,我要跟你說幾次啊!”徐堇依對仇氏這種性子真的沒有任何辦法,“襄璽哥哥給我們的銀子準確的說,真的是我賺的,你想啊,那個豆豉不是我搗鼓出來的嗎?娘,你忍心看著我那麼久的心血就這麼泡湯了?”
一挑眉,徐堇依可憐兮兮的看著仇氏,見仇氏沒怎麼回應,不由得又說道:“娘啊,你是我親孃,我能騙你嗎?為了那個豆豉,我整日整日的擔心自己弄錯了,到時候不要說賺錢了,怕是虧都要虧死我們!”
眉心深深的鎖了起來,撅著嘴巴,一副好委屈的樣子,“再說了,這麼點銀子,我還覺得不夠呢!”
“你············”仇氏被徐堇依這幅無賴的樣子氣得笑了,準確的說,她是親眼看到徐堇依剛開始的那些日子是怎麼搗鼓豆豉的,而仇氏不知道的是,為了使事情真實化,徐堇依特意磨磨蹭蹭,搗鼓了很久。
“算了算了,你也大了,怪不得老一輩的人們說,兒大不由娘啊!”仇氏背過身去,不再看徐堇依,那樣子,一看就知道其實是自己在生悶氣。
“娘··········”徐堇依扯了扯仇氏的袖子,仇氏不理會,還使勁把袖子從徐堇依手裡解脫出來,“娘,我們現在不是挺困難的嗎?與其去找人借錢,不然用我們自己的錢,再說了,你要是實在覺得虧心得慌,那乾脆等我們有錢了,再一一還給他不就是了!”
仇氏見徐堇依說的這般輕鬆,更加不說話了,孩子還小,自己怎麼能跟她一般計較呢!不過,依依有句話說的不錯,他們家現在真的挺困難的,要是家裡就他們母女兩粗茶淡飯的還說得過去,可是家裡還有一個仇大福,這個額可就說不過去了。再加上仇大福這些日子以來,身體實在是不好,要不是天天用藥吊著,指不定就·········
良久,沒有聽到仇氏的聲音,徐堇依抿嘴一笑,躺在仇氏身邊,一手緊緊挽著她的後壁,一雙腿適時的進入仇氏的腿之間,攝取仇氏的溫暖,喃喃說道:“明天我就去鎮上,買些東西回來!對了娘,正好,明天你歇一天唄,把被子做好。天冷了,外公年紀大了,可受不了!”
仇氏悶悶的點點頭,沒過多久,徐堇依就聽到了仇氏淺淺的呼吸聲,漸漸地自己也放鬆了下來,沉沉的睡去。
但是第二天,仇氏很正式沒有上山,而是在家做了一桌好吃的,叫徐堇依去請了李大夫和李襄璽二人。
李大夫和李襄璽兩人也不矯情,早早的就來了。午間,送走了李大夫,仇氏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正在做棉絮,而徐堇依則乖巧的坐在旁邊,不時的和仇大福說上兩句,偶爾幫仇氏剪線頭之類的事情。
和熙的陽光暖暖的照射下來,微風輕輕的從臉頰吹過,偶爾調皮的掀起一縷髮絲,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徐堇依嬌俏的小臉褪去了暗黃,經過幾個月的養豬計劃,臉頰已經有點圓潤了,至少可以看到一點肉了,一雙眼睛清澈透明,就像靈清河的水一般,紅潤的臉上隱隱兩個小酒窩。仇氏身上穿著一件洗的近乎白色的土布衣裳,下面一條藍色的褲子,頭髮用頭巾緊緊包裹著,沒有像徐堇依那樣,留下一縷,淡粉色如同桃花般的布匹在仇氏的手中變換著。
徐堇依偶爾抬頭看著後面連綿起伏的仙女山,高大的仙女山在一片綠色中,像是穿上了一件翠綠色的紗衣,紗衣上,一處點綴著一多豔麗的桃花,甚是好看。春天,百花盛開,說的一點沒錯,仙女山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這麼一件嫩綠的衣服,更不知什麼山上的桃花梨花什麼時候開了!
視線向下看去,遠遠的,從小道上上來兩道身影,徐堇依笑嘻嘻的指著對仇氏說道:“娘,你信不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