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有12個人離奇地暴死。法老咒語顯靈之說,從此不脛而走。發現圖唐卡門陵墓的卡特,自以為僥倖躲過了劫難,過著隱居的日子,不料也在1939年3月無疾而終。直到1966年,法國邀請埃及將圖唐卡門陵墓中的珍寶運往巴黎參加展覽,此舉已得到埃及 政府同意。主管文物的穆罕默德&;#8226;亞伯拉罕夜裡忽然作了一個夢:如果他批准這批文物運出埃及,他將有不測的災難。於是他再三向上級勸阻,但力爭無效,只好違心地簽署同意。他離開會場後就被汽車撞倒;兩天後去世。像這類事件多了去了,雖然我們現代科學還無法解釋詛咒真正的力量來源,可是卻不由得人不相信!”
“也就是說,開啟金字塔墓門就是法老召邪詛咒儀式的最後一道程式?”
“可以這麼理解,當然咱們沒有親眼見到,也不能肯定這就是事實的真相,我個人覺得對於一些從古流傳至今的事情,是不能夠妄然就給它下一個是迷信還是其他的定義的,它之所以能夠流傳上萬年,自然有它的道理在裡邊,往往實踐得出的經驗比所謂的科學定論更接近真理!”
蔡峰對我後邊的話好像一直充耳不聞,低低的嘟囔了一句:“最後一道程式?”
我看他想的入神於是笑著說:“行了,行了,咱們換個話題,要是再說這個就真的吃不下飯去了!”
八 他來了!
等我們從小酒館裡喝的醉醺醺的出來已經是夜裡10點多鐘了,我們歪歪斜斜的穿過病房樓向陳放那具殭屍的那座手術樓走去。
殭屍放在小樓的三樓,由於裡邊猶太平間,所以晚上樓裡沒有人值班,只有一樓傳達室裡一位老大爺夜裡留下看門。
我一路哼著歌一路和蔡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蔡峰向那小樓看了一眼,突然指著三樓一個窗戶向顫聲說:“你看,三樓怎麼有燈光!”
我滿不在意的說:“可不是就有燈光嗎!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難道還有人點蠟燭不成!”
蔡峰突然轉過頭來,正色對我說:“第一我沒有開燈,第二那好像就是蠟燭的光!”
我聽到他這句話,突然一個機靈,急忙向三樓看去,果然中間的一扇窗戶裡有一絲微弱的燈光透出來,光線不像其他病房樓裡發出的那樣明亮,只是很微弱的從爬滿爬山虎的窗戶中隱約透出來,燈光恍惚,應該是蠟燭發出來的!看樣子正是我們放殭屍的那個房間!我心裡已經,忙看了一下手錶,只有十點半,難道這個時候殭屍居然開始活動了。我暗罵自己糊塗:本來這就是一具很特殊的屍體,誰告訴你它會在午夜十二點以後出來活動!
我知道情況有些不對,雖然我確信已經仔細檢查過手術室的玻璃可以阻擋一個成年男人的重擊,可是它的力量可不是簡單的一個成年男人可以相比的:“太平間裡有沒有屍體?”
“平時太平間也不怎麼放屍體,可今天正巧,下午有一個老頭因為心肌梗塞死在醫院裡,家屬還沒來得及運走!”
我大叫一聲不好,拉著蔡峰向樓上飛奔而去!
傳達室的老大爺正在一個人吃著一盤花生米自斟自飲,也許喝的已經有了幾分酒意,只等我們跑上了二樓,才聽到下邊老頭吐字不清的喊著:“站住!上邊是太平間……!”
跑在三樓的走廊上,我一邊放慢了腳步我一邊將兜裡的鏡子和七枚棗核拿在手中。上次因為墨斗和桃木劍沒有起作用,這次我就換了兩件法寶,不管是不是殭屍,只要是邪崇作怪,這兩件東西一定管用。‘鏡乃金水之精,內明外暗’正反一照必然能夠驅魔趕怪,而‘棗核七枚,釘入屍脊背穴’暗合了北斗七星的正陽之數,所有陰靈一旦被釘住,便會陰魂立散!
走廊裡的涼風嗖嗖的吹著,將我的酒氣吹走了大半!也吹的我後脊樑一陣陣發涼!雖然昨晚和它交過手,之所以能夠全須全影的回來,這不是因為我身手多麼了得,多半出於羅盤的幫助,使其離身而去,如果真正交起手來,我獲勝的機率幾乎為零!
雖然那恍惚搖曳的燈光是從休息室裡傳出來的,可是等我躡手躡腳的走到那間手術室門口時不禁還是向裡看了一眼。我這一看不禁暗自吁了一口氣,只見透著大玻璃窗遮住的窗簾中透出的暗淡的燈光中看到手術檯上端端正正的躺著一具乾癟的屍體,屍體上密密麻麻的粘著各種線!
我看了蔡峰一眼,示意說屍體沒事,可是突然想到。既然屍體沒事,那休息室裡是誰?我看著蔡峰,見他也微微皺起了眉頭,我知道他和我想的一樣:得心肌梗塞死掉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