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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兩張下週六在華盛頓上演的歌劇票。問你要不要一起去會不會太唐突?當然是隔開的貴賓間,你會非常安全的。”
金瞄了一眼衣帽架。女人的衣服、毛衣都掛在架子上,鞋子也整齊地擺放在架子周圍。
“西恩,有什麼不妥?”
他轉頭看著西爾維婭。“西爾維婭,你覺得為什麼艾迪會跟著我們?”
她的風度立刻消失了。“他瘋了,我們協助警察逮捕了他,至少你這麼做了。由於這個,他恨你。”
“但是,他放走我,卻還抓著你。他讓你跪在樹樁邊,要砍下你的腦袋,就好像一個死刑執行者。”
她的臉色變得很憤怒。“西恩,他已經殺了九個人,幾乎都是隨機挑選的。”
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遞給她,她坐到桌子後慢慢地讀著。
她抬頭,“這是關於我丈夫死亡的新聞報道。”
“他是被一個撞了人就跑的司機害死的,這個案子永遠也沒有辦法破。”
“我很瞭解這個情況,”她冷冷地說,把紙從桌子上推過去,“然後呢?”
“然後,同一個晚上,喬治迪亞茲被殺,博比貝特的勞斯萊斯被毀。第二天,車子不見了,而那個保管博比收藏品的技工也失去蹤跡。”
“你的意思是這個技工撞死我丈夫?”
“不,我是說這是博比貝特乾的。”
她震驚地看著他,“他究竟為什麼這麼做?”
“他在替你報仇,他在替一個他喜歡的女人報仇。”
西爾維婭站起來,把手指按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身體。“你來這裡究竟是想幹什麼?”
現在,金的態度也變了,他身體前傾。“坐下,西爾維婭,我有很多話要說。”
“我————”
“坐下!”
她慢慢地坐回椅子上,眼睛一直盯著金。
“你有一次告訴過我,你在你們共同的婦科醫生那裡看到露露奧克斯利。你說她是去改檔案。不過,她並沒有改檔案,是你改了。”
“這犯法嗎?”
“我正要說到犯法。從你以前的醫生那裡,我知道了你新僱用的婦科醫生的姓名,然後,我去見了你的新醫生。她在華盛頓。為什麼要找這麼遠的醫生,西爾維婭?”
“這關你屁事。”
“三年半前,你做了手術,當時是你丈夫主刀。你說過他是最好的。但他開刀時卻有另一個目的。我和一個做外科醫生的朋友聊天后發現,有為數不多的幾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