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名言。
閻曉生面無表情,獨自地走在黑暗當中。“我是誰”什麼之類的問題他並不知道,也從不去想,即使是想起“閻曉生”這三個字,也如同陌生人一般。現在在他的腦海中,只剩下冷靜——無比的冷靜。他並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也不打算將要做什麼,只是去做罷了。
“首先是刀痕,與自己武功一樣。”“然後是信,很重要但是不為人知。”“太原。。。。。。”“刺客。。。。。。”“我的刀。。。。。。”“叛徒。。。。。。”
緩緩地說出這幾句話,閻曉生原本迷茫的眼睛在這黑暗中卻閃爍著精光。似乎是一瞬間,閻曉生感到有一種東西劃過腦海,就像是找到了一根線,可以把這些奇形怪狀的銅錢穿到了一起。然後。。。。。。
'本書首發來自17k,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 ; ;
背叛(二)
閻曉生的眼睛緩緩睜開,卻又馬上閉上了。因為一睜眼就可以看到頭頂那強烈的陽光,對於不知昏睡了多久的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伴隨著身體的顛簸晃動,閻曉生可以感受到身下那幾近腐朽的木板和聽到車軲轆滾動的聲音,偶爾還可以聽到幾聲馬嘶。
自己。。。。。。這是怎麼了?一打算回憶發生了什麼事,閻曉生就覺得頭痛欲裂。又休息了一會,閻曉生才記得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令閻曉生奇怪的是,自己對於楚青雲的背叛倒是不怎麼生氣了;更奇怪的是,到底為什麼自己活了下來?自己又躺在誰的平板車上?
又過了一會,平板車慢慢的停了下來。一個帶著蓑笠的人從馬上下了下來,走到了平板後面。因為正對著太陽,所以閻曉生看不清楚那人的樣貌,倒是那人發現了閻曉生已經醒來,笑著對閻曉生說:“閻捕頭,已經醒了?”
一聽到這人的聲音,閻曉生差點就跳了起來,但是因為全身還不能動,所以倒是引發了一陣咳嗽。閻曉生一咳嗽,那人立刻就解下腰旁的葫蘆,扶起閻曉生喝了一口水。閻曉生喝完水,卻也徹底冷靜了下來,嘆道:“你是要帶我回去麼?罷了,既然是你來了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希望你能原諒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那人抬了抬蓑笠,在陽光下露出了他的面容,竟是當初被閻曉生一掌擊暈在地的老王頭。老王頭哈哈大笑道:“閻捕頭,幾天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喪氣了?我老王頭可是相信你才來這裡的,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閻曉生聽得老王頭話中有話,驚奇道:“怎麼,你不是捉我回去麼?”老王頭苦笑道:“唉,要抓人也不會是派我這個老頭子來抓人啊。當初閻捕頭你不告而別,我就知道你一定有隱情,我醒來後檢視了屍體,發現了那些傷痕也就明白了。唉,曉生啊,我老王頭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嗎?若有人說是你濫殺無辜,我就一百個不信。我向知府大人稟告就說是閻捕頭你發現線索所以才匆匆離開了,我申請也來幫幫忙,知府也就同意了。放心吧曉生,一時半刻他們發現不了其中蹊蹺的。”
閻曉生聽完之後,竟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閻曉生從小就丟失了記憶,被閻朔收養,也就只有這一個親人。若說與自己相處的親密的,也就只有老王頭了。自從閻朔死後,閻曉生孤苦伶仃,時常覺得孤獨。就在那時原本是醫生的老王頭被調至永安鎮當仵作,又成了閻曉生的鄰居,再加上老王頭無子無女,一直把閻曉生當做自己的兒子,閻曉生才不至於太過痛苦。想起往事,又想到自己為了脫身而把老王頭打暈,閻曉生心中一陣激盪,看著老王頭,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老王頭看著閻曉生激動的神情,嘆了一口氣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不用太過介懷,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到兇手,洗清你的嫌疑,這樣才能回到原來的日子。”
閻曉生點點頭,然後把他離開永安鎮之後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老王頭聽了不禁唏噓了一陣。閻曉生頓了頓,問道:“不過,你可知道是誰救了我嗎?”
老王頭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不清楚,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已經躺在路邊不醒人事了。你身上除了一些輕傷之外倒沒有什麼,只不過被人點了至陽穴現在還不方便行動罷了。”
閻曉生說道:“既然不清楚也就算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查出兇手,既然恆山派掌門應該知道線索,那我們還是應該去衡山問一問。並且。。。。。。我覺得楚青雲。。。。。。不,衡山派要密謀一件大事,我們能避則避,只要問出兇手的線索,其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