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比他更強大的守衛,甚至連婢女都不放過。強大、冷血,這是鐵匕對這個孩子的第一印象,所以鐵匕對莫言的確產生了一點興趣。但在實際見過莫言之後,鐵匕立刻就發現這個孩子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人,他很失望,他從這個孩子的眼中看到了軟弱,這和被他殺掉的那些孩子沒什麼兩樣。
雖然仍在訓練莫言,但鐵匕卻已經提不起多少興趣了。
直到有一天,他從這個孩子的身上聞到了血的氣息。
這一次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把莫言關進密室後直接離開,而是站在門外,靜靜的傾聽著門內的動靜。
除了刀刃大量插入人體身上的聲音外,鐵匕還聽到了撕咬的聲音。
這一次的戰鬥時間比以往都要慢,鐵匕甚至站在門外都可以感受到莫言在享受著這場殺戮,戰鬥已經不再成為生存的條件,而是成為了飯後的娛樂。
當守衛開啟房門時,一股濃烈的腥味直衝門外,兩個守衛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房門內的血跡噴的到處都是,屋頂、牆壁、地面、人。。。內臟。。。肉塊。。。莫言像一隻野獸一樣坐在已經沒有頭顱的小女孩面前,一邊用匕首在女孩的臟器中搜尋著什麼,一邊時不時發出神經兮兮的笑聲,笑聲中充滿了滿足與回味。。。
其中一個守衛看到這幅就像活地獄似的景象再也沒辦法忍受了,急速走到過道一旁吐了起來。
另一個守衛也有點忍受不住,但他看了一眼還站在他身邊的鐵匕,沒敢離開,但也沒再去看屋內。
“這孩子瘋了!”
這是兩個守衛心**同的聲音,他們還記得這個孩子剛被帶到這裡時,為了生存被迫殺了人,然後連食物都吃不下去的情景。
鐵匕緊緊地盯著正在“玩耍”的莫言,心中也生出了同樣的想法,他對這個孩子的所作所為並不在意,只是這個孩子在短時間內的變化太快,讓他有些疑惑。
“莫言”聽到了身後的聲音,他正在攪動臟器的動作一滯,慢慢的回過了頭去,眼睛盯住了鐵匕。
鐵匕陡然間身上的汗毛倒豎,在一瞬間他有一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這種感覺他不止一次遇到過,這些帶給他感覺的人每次都讓他與死亡擦肩而過。
然而“莫言”的目光只在鐵匕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對他失去了興趣,繼續去玩弄他心愛的玩具了。
鐵匕的身體顫抖著,他的身體因激動而興奮而急劇升溫,這個孩子帶給了他一種很多年都沒曾體會到的感覺,在他訓練過的所有人中,即使是最強大的人所表現出來的也只是“兇狠”,而這個孩子表現出的卻是“危險”,這不是後天訓練得到的,而是一種天賦。
鐵匕身旁的守衛這才發現眼罩已經被這個孩子丟到了一邊,他看向了身旁的鐵匕,猶豫了一下問道:
“大人,這個孩子把眼罩拿下來了,您說過。。。”
“哈哈哈哈。。。。。。”
鐵匕突然而來的大笑把守衛嚇得立即閉上了嘴,鐵匕看了一眼已經快要對玩具失去興趣的“莫言”,對守衛吩咐道:
“把他帶回去,給他最好的食物,還有,把這裡打掃乾淨,從明天開始不用再帶他來這裡了,他應該已經不需要了。”
守衛雖然不明白鐵匕為何突然間心情變得如此之好,但還是恭敬的回答道:
“是,大人。”
“從明天開始,把他帶到訓練場來,我要親自訓練他。”
兩個守衛戰戰兢兢的把莫言帶回牢房,兩人都有意的躲避著和這個孩子的眼神接觸,把莫言像以往一樣用鐵鏈鎖起來後,他們像躲瘟神一樣的快速離開了莫言。
“莫言”看見兩個守衛像躲瘟神一樣的離開他時,他瘋狂地大笑起來,直到已經看不見守衛的身影時,“莫言”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眼神中的瘋狂突然間就這樣歸於平靜,冷漠的看著遠方。
人格已經變換過後的莫言事實上並不嗜血,更沒有瘋狂,他之前的一切只不過是演了一場戲給別人看而已。
這個人格的莫言只有活下去這一個目標,雖然不知道那個神秘人究竟想要拿他怎麼樣,但他至少知道這個神秘人需要他做什麼。既然他無法違背神秘人的要求,那麼幹脆他就表現得更好,讓神秘人對他更加的滿意,這樣他活下去的機會就會更大。
所以他誇張的做了一次表演,做了只有現在的他才能做到的表演。演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不僅把神秘人從舞臺後拉到了舞臺上,而且還可以和這個神秘人同臺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