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眼中露出害怕的眼神,他譏笑道:“你也會怕?好好享受我身上的臭味吧!”
貼近了,那股腐臭愈發濃重,紫洛雨差點沒控制住一口吐了出來。
“你…是人…是鬼?”她顫著嗓子問道,就連抵在他肩膀的手,都顫抖不已。
“我即是人,也是鬼。”他在她耳邊陰測測的說道。
那陰冷的語言,恐怖的聲音讓紫洛雨渾身發涼,就猶如那次在醫院陪爸爸時,忽然誤闖了太平間一樣,四周的鬼氣濃烈,陰風拂面,躺在裡面的就是臉色發白的死屍。
而現在抱著她的人,讓她有種他是腐屍的錯覺,他比那些發白的死屍更可怕。
“你死了多久?”她忽然大著膽子問道。
抱著她的鬼麵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這樣問,隨之,恐怖的笑聲從他嘴裡發出,由低到高,陰冷穿耳,他的笑聲就在紫洛雨耳邊,鑽進紫洛雨耳朵,讓她難受的想要用手捂住耳朵。
他不停的大笑著,一直到他笑夠了,才停下來,他一把拽住紫洛雨的頭髮往後拉。
“啊~”紫洛雨疼的大叫,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頭皮拉扯的疼痛讓她眼淚在眼眶裡只打轉。
“你很快就會知道我死了有多久了。”說罷,他鬆開她的頭髮,鬼面下的臉猙獰扭曲。
不久之後,抱著她的鬼麵人來到了一個極為洞口,左右分別站在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守洞侍衛。
“戴上它。”鬼麵人忽然拿出一個冰冷幽黑的鬼面給她。
紫洛雨看了一眼鬼麵人,心中閃過疑惑,還是依他所說戴上了。
“你要想救你的那兩名屬下,記住了,等會兒不準發出一點聲音,否者,我立即殺了你的屬下,叫狗侮辱了你的丫鬟。”他掐住她的咽喉,看著她和他一樣陰冷的鬼面,黑眸中有種將她撕碎的恨意。
紫洛雨喉嚨被掐的巨疼,呼吸彷彿一下子被斷掉一樣,她雙手抓住他的掐著她脖子的手臂,不停的拍打著,鬼面內的整個小臉憋得通紅,她琉璃一直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眸中要將她千刀萬剮的恨,心中忽然升出一種將要死的錯覺。
直到她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他忽然鬆開了她咽喉:“真想就這麼掐死你,不過,就這麼掐死你也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和我一樣,生不如死,哈哈哈…。”
“咳咳…”紫洛雨摸著脖子,一陣劇咳,彷彿要把心肺都咳出來一般。
咳聲漸止,她手指伸入眼角擦了擦酸淚,嗓子被掐過度,有些啞:“我和你有什麼血海深仇麼?”
鬼面男陰冷的看著她:“我們之間的仇,大著呢。”
說完,便提起她的後領把她帶入地牢之中。
地牢裡很黑,也很潮溼,前方,一名掌燈的侍衛在引路,直到地牢最深處,掌燈的侍衛點亮石壁上的火燭。
紫洛雨看到一個黑暗牢房中,關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髒亂不堪的紅色衣袍,像似成婚時穿的喜袍,他雙手被鐵鏈鎖住,頭髮散亂像瘋子,那張容顏長得很漂亮,而此時很扭曲,像頭暴怒的獅子,看到有人進來,他雙眼赤紅的盯著他們,手上的鐵鏈被他拉的哐當作響,那眸中滔天的怒火,彷彿將她也燒成灰燼一般。
那女子也是一身紅色衣裳,好似和那紅袍男子是一對新人,她的雙手被玄鐵高高吊起,耷拉這腦袋,彷彿沒有一絲活氣,她的下半身…紫洛雨瞳孔猛的一縮,她的下半身被除去了一半裙袍,整個大腿都露了出來,她一雙腿極細,上面全是血淋淋的傷口,好似被什麼東西咬爛了一樣。
紫洛雨心口一痛,捂住嘴巴,眼淚滾滾而下,太殘忍了,他們怎麼能對一個女子這麼殘忍?
鬼面把紫洛雨推倒在地,小手,沾了一地的潮溼,她剛想爬起來,就聽到鬼麵人陰冷的聲音:“趴著,不準起來。”
紫洛雨只得趴著,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眸中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心,好疼,那些撕爛的傷口彷彿化成了一根根堅硬的針尖刺在她的心上。
她明明不是這身體原來的主人,為何還會那麼痛?難道是這具身體主人的心在痛?
此刻,紫洛雨慶幸自己跟鬼面來了,雖然知道也許來的代價是付出一條命,她還是心中有慶幸,因為,她實在無法想象,若有朝一日,她得知他們是因為她而死,她會活的有多痛苦。
牢房被開啟,鬼麵人不知按了什麼按鈕,那身穿紅袍的男人竟能拖著長長的鐵鏈走來出來,甚至走到她的身邊。
“你想救她麼?”鬼面男指著背掉在水面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