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用的紗布過來,撕成四個條狀,熟練的給幼狐四個爪子巴紮起來。
與其說小狐狸睡覺不安分,不如說它在“練武”,這不,又伸出爪子在空中撓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撓著什麼好吃的東西,居然往嘴裡塞去,嘴巴還吧唧幾口。
虧他包紮的及時,想到小狐狸把受傷的爪子往嘴裡塞,蕭亦然忍不住戳了一下狐狸腦袋。
“給本王安分些。”某王爺自言自語。
幼狐這是睡著了,要是醒著,它絕對要罵:安分你妹。
次日醒來,紫洛雨伸著四隻爪子,朝天伸著,矇住了。
眨巴了幾次眼,確認自己沒看錯後,幼狐在床上翻滾了一圈,你妹啊!誰特麼把姐的爪子包成了小肉粽……
蕭亦然剛入房間,就看見幼狐抽風似的在床上翻滾,他大步走過去,撫摸了一下幼狐毛絨絨的腦袋問道:“哪裡不舒服?”
幼狐停止翻滾,伸出爪子:“吱吱吱吱吱。”爪子不舒服。
“你這狐兒頗皮,本王不給包上,夜間你不知要弄傷幾次,雖然費了本王不少紗布,也算有些效果。”蕭亦然把手中的碗放在一邊,伸手摸了摸幼狐包紮嚴實的前爪,見幼狐沒有閃躲,他便知幼狐的爪子就算怎麼翻滾,也不會傷疤破裂。
“吱吱吱。”幼狐怪叫三聲,豎起筆直的狐狸尾巴對著蕭亦然。(魚爺備註:誰猜到幼狐說了哪三個字,獎勵10個)
看到蕭亦然手中拿著裝滿肉末的小金勺,某個沒原則的幼狐剛才還豎的筆直的尾巴討好似的搖晃著。
蕭亦然無視幼狐搖晃的尾巴,手中的小金勺送到幼狐嘴邊,頓了一下,說道:“剛才可是在罵本王?”
幼狐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木有,銀家絕對木有罵你……
張開狐狸嘴,它伸出粉色的小舌頭,一口捲入肉末,心裡得瑟的想著,絕對木有罵你才怪……
吃飽喝足,幼狐愜意的躺在“五指搖籃”中,過著它美好舒適的日子。
渴了,吱吱兩聲,美男王爺把水送入它口中,饞了,吱吱兩聲,爪子指著某好吃的糕點,美男王爺捏碎糕點送入它嘴裡,這簡直就是狐大爺般的生活,一個字,爽,兩個字,很爽,三個字,非常爽。
蕭亦然對幼狐磨人的行為,唸叨了幾句,手還是依著幼狐,任它指東要西。
“王爺,外藩那叫緋衣的女人手中拿著聖旨,說她已被皇上賞賜給了王爺,要在府中住下。”月如進門稟報,臉上有些不開心的色彩。
幼狐眼睛亮了亮,哇!妖孽要來府中勾引美男王爺咯!一想到那個緋衣妖孽躺在蕭亦然這冰塊男人懷裡,它就倍感興奮,無由的興奮,想到其他女人,幼狐心裡搖了搖頭,這世上,還是妖孽和酷男配比較好。
蕭亦然正好捕捉到幼狐眼中的溢彩流光,本來還算好的心情,忽然涼了下去。
“讓她馬上離開。”不用思索,蕭王府容不下那女人,竟敢勾引本王的狐兒。
月如當然不會知道蕭亦然真實的想法,面上一喜,帶著愉悅的說道:“是,王爺。”
幼狐這下就不開心了,它要看妖孽,它要看妖孽勾引美男,討厭的美男王爺,一點也不明白它的心思,那麼個天仙妖孽,他都不喜歡,莫非,他有隱疾?
某狐的視線移至蕭亦然胯部,若有所以的點著狐狸頭。
腦袋一沉,頭頂上響起一個恆久不變的冷聲調。
“色狐兒,把眼睛給本王放正了,非禮無視。”
幼狐哼了一聲,人性化的不屑,有兩分怪里怪氣,三分古靈精怪。
四爪朝天仰臥著,幼狐吱吱說了一句: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姐又沒摸你,非禮個毛線。
蕭亦然把幼狐的冷哼哼看在眼裡,手指點了一下幼狐腦袋,說教道:“以後可不允許盯著別的男子這般看。”
某狐一聽這話,貌似有點酸醋味,難道美男看上我這狐身人心的美女了?
“免得在外面丟了本王的顏面。”蕭亦然又說道。
我勒個去,還以為美男看上姐了,原來是怕姐出去給他丟人…。
“放肆,蕭王府豈是你亂闖之地?知趣的給我離去,要不然別怪我手中的劍無情。”月如擋住緋衣,手中的劍橫在胸前。
“呵呵,姑娘,放肆的是你,緋衣手中執有聖旨,如果姑娘的劍劃破了聖旨,那就是對皇上的不滿,姑娘,你可是對軒轅皇室不滿?”緋衣咯咯嬌笑,把玩著手中捲起的聖旨。
月如沒想到緋衣的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