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就去拿籌碼了!”
“去吧。”王業揮了揮手。
“是!”酒保麻溜地衝進了酒館裡。
很快,一大袋子籌碼被送了過來,花花綠綠的,還帶著股酒吧裡的煙味兒。
“走。”王業說著帶隊大步向酒吧裡走去。
臨進酒吧的大門,他向艾爾使了個眼色,艾爾立刻化為了靈體隱身狀態消失,只是酒吧裡所有人都在痴迷於自己的賭局,根本沒人注意到。
一進門,一股煙氣酒氣撲面而來,整個酒吧煙霧繞繚的,滿滿數十張賭桌堆滿了整個大廳,各種喊聲,吼聲,叫聲,笑聲,哭聲,聲聲入耳,嘈雜不堪。
“嘿,布蘭頓!你輸啦!”
“哦!不!傑克遜你耍詐!”
“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別放屁!”
“去你的!傑克遜!喂喂喂!不要抬我出去!是他耍詐!”
就這一會兒,一個人又“轟隆”一聲被丟了出去。
“貴客,想從哪桌開始玩?”酒保知道這是為金主,一點都不敢怠慢地問。
“注意沒變,由於我時間有限,我還是要直接跟你們老闆刀疤拉爾賭一局。”王業笑著道。
“您確定?”酒保微微皺了皺眉,他上下打量著王業,對他們來說,王業這樣的黑頭髮東土人是十分少見。
素問東土是個神秘國度,在漢塞爾王沒有徵服的土地中,多數土地都是為了賭局而沒有去征服,唯獨東土國度,是因為無法征服。
“確定。”王業肯定地回答。
“那好吧……”酒保認為已經盡到了義務,便不再多言。
他從王業身邊走開,幾下就擠進了酒吧深處,擠到了一個正中央的大賭桌前面。那桌旁正站著一個肌肉魁梧臉帶刀疤的男人,顯然就是刀疤拉爾。
“老大!”胡八有些不解地湊過來問:“聽那酒保的意思,連勝五局可比贏那個刀疤男容易多了?為啥還要跟那刀疤男賭啊?”
“我們是要參加世界賭局的人,如果連這一個小鎮的賭王都賭不過,就趁早收拾鋪蓋走人吧。”王業平靜道。
胡八這才恍然,不再多問。
能看到酒保湊過去跟那刀疤拉爾耳語了幾句什麼。刀疤男當即抬起眼睛,把目光向王業的方向投來。
“砰!”他突然把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