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後面的兩名警察攙著一個滿身是血的金髮女子,從她的裝束眾人一眼就認出:
“朱莉雅!”幾人驚叫道。
當初的五個小組中,唯一的一個女隊長朱莉雅,沒想到她還活著。只是這會兒,她身上遍體鱗傷,鮮血染滿了她的衣服,原本優雅的裝束如今看上去紅得猙獰。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沈騰龍慌忙問道。
“她都傷成那樣了,先讓她進來吧。”步瑜關切地道。
“等等!”小矮個打斷道:“王業不是說過,任何人回來都不要相信嗎?”
“他只是說不要相信,又沒說就視為敵人。”步瑜反駁道,這丫頭雖然算不上精明,卻有一個醫者的仁心,從她當初細心地照顧昏厥的王業就能看出。而這一次,即使她本人並不待見朱莉雅,但是看到她傷痕累累的樣子,卻不忍心讓她留在外面。
“折箇中吧。”沈騰龍打圓場道:“讓她先進來,辛苦警察同志找幾個醫護人員來照顧她,再派兩個警察監督她就好。我們只要不接觸她,也別吃喝她碰過的食物,這樣即使她真的是敵人,也沒法動什麼手腳。”
如果王業在現場,他一定會讚許沈騰龍的這番解讀。事實上,他留下的那句“誰回來了也不要相信”,正是希望達成這樣的效果。這樣,無論回來的人是不是殺手,眾人都不會因疏於防範而大意遇害,也不會因為知道是敵人而起正面衝突。
“就這麼辦。”艾爾贊同道,有他和沈騰龍透過,這個提議就算定下了。
半小時後,朱莉雅躺在了一層一個用屏風隔離出的床上,幾個醫護人員和兩名警察守著她。外面,其他試煉者坐成一個圈,就像是一群親屬在等搶救室裡搶救的病人。
不一會兒,一個醫生從屏風裡走出,解下了口罩。露出一張長著皺紋的老臉。
“怎麼樣?”幾個人連忙湊了上去。
而那醫生來了一句標準的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