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陡然一僵,剎住邁出去的雙腿。
江晴笑聲很柔很魅,聽著,讓人由衷感覺四肢百骸都酥軟了起來。
然,當陰山抬眼對上江晴眼眸時。充斥情唸的心思刷地冰涼刺骨,小心收住步伐,細小眼睛緊張盯視著江晴。不,應該說注視著江晴手旁那柄利劍。哪怕過去了三天,陰山對那天江晴拔劍舉動依舊記憶猶新。
舔著嘴角,試探道:“江晴,你是否覺得哪不舒服?”
“你認為我應該哪不舒服?”江晴似笑非笑,螓首蛾眉,淺淺笑靨,抬手投足都給人風華絕代的感覺。明明不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江晴做出,就給人耳目一新詮釋著優雅二字。陰山是個十足小人,既是小人,就會很惜命。江晴樂得戲弄下陰山,雖說不能真的做什麼,但小小報復下把持住陰山的底線,應該不是難事。
頓了下,江晴抬手用食指纏繞著垂落在胸前的青絲。
一下,一下,又一下。
纖細蔥白的手指,淡然在半空中畫著圈圈。尤其,當陰山注視著那骨節分明的纖手上,纏裹著漆黑如墨的青絲時,喉結不安分滑動著,連帶呼吸都急促了兩分。
“你說我該怎麼稱呼你?”江晴柔婉道。歪著頭,促狹打量的眼神,流露出趣味的神色,清脆嗓音略帶苦惱道:“三長老?抑或,我該稱呼你比蒙帝國首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