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她大意牽連到了狼凃和吼。
狼凃臉一冷,抬手將江瑤的頭壓下,將人護在身後,道:“閉嘴!”
“我……”江瑤一僵,低垂的頭眼眶不由得泛紅。
都怪她,心智雖然成熟,可心性畢竟還只是個孩子。
“有我在,沒事的。”狼凃柔聲道,難得,一次開口說了六個字。肖似狼墨的那張臉溫和了少許,帶著溫情。只是,抬頭瞥向趙朵等人時,清澄黑眸不由得染上血色。
“吼吼……”狼凃嘶吼一聲,瞬間獸化,“吼,照顧好江瑤。”
江瑤中毒太深,臉色開始泛青,別說動手連起身逃跑的氣力都沒有。狼凃中毒輕一些,加上體質比江瑤好些,是以,現在還有反擊的餘地。
“咦!這是什麼獸型?”趙朵好奇道。這次外出打獵,她帶了三十餘人,眼下根本就輪不到她動手。手上握著長鞭,漫不經心揮動著,享受著貓戲老鼠的樂趣,並不急於對匍匐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江瑤動手。
“沒見過,似乎是狼型。”身旁,侍從答道。
“狼?沒聽說過。”趙朵思考了下,果決搖頭。在腦海中確定了一遍渝北沒有關於狼型的氏族或部落,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她彷彿已經能看到未來那條康莊大道了。
想到將吼獻給家主後,緊隨而來的榮譽和財富,趙朵就激動的全身發抖。當然,和趙朵同樣激動的還有她身前的侍從。
同樣貪婪的嘴臉,一樣叫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