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訊鳥頭上拍了幾下,輕聲道:“走吧!”
訊鳥歪著頭,瞅著天鳴,自覺抬出腳示意天雲把信件綁上去,這段時間一直往還送信,它十分自覺。根本不用提醒就知道該怎樣讓別人更快將信件綁上去。
見狀,天雲嘴角一抽。
僵持了少許,無奈在屋裡找了找,找出炭筆在信件背面寫下幾句話,而後綁到訊鳥的腿上。事後,訊鳥不用天雲催促,在屋裡盤旋兩圈從視窗飛出沒入天際。
天雲斂氣屏聲,慢慢地放空思緒閉目養神。
任由屋外那兩人來來回回走動,不時往屋裡偷瞄兩眼,像是防備著天雲會不會在屋裡做什麼不軌的舉動。天雲嘴角微翹,勾起冷瑟的弧線,這種小把戲他數十年前就玩過,青離終究還是太嫩。
“桑迪,天雲那邊情況如何?”青離問道。
“沒有動靜,天雲回到屋裡什麼都沒做。”桑迪搖頭答道。桑迪是青離身邊的侍女,與青離的感情十分深厚,這些年她看著青離在後殿苦苦掙扎痛苦著。心底深處對天雲有恨也有怨,恨天雲這般狠心折磨著青離,怨他就不能選擇退讓一步,何必這般擰著不罷手!
“不,不對。”青離起身,搖頭道:“我瞭解天雲,他不會甘於被囚。”青離姣好的臉容佈滿陰雲,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些年她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