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部族真正的機密。他們願意拿出來,定然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興許,過不了多久部落眾人都能享受一次藥浴或是藥湯的洗禮。
而今,藥草不多。
自然緊著將化形的孩子,比起可塑性不強的成年人,藥浴和藥湯的效果對於孩子來說更為重要。等同是洗精伐髓,可想而知當這個訊息公佈出去時,部族又將掀起一陣狂潮。
“你身上擦藥了嗎?”江晴問,眼珠子瞎轉打量著狼墨。蜜色的肌膚在藍幽白蠟照耀下顯得尤外勾人,江晴只覺口乾舌燥。
狼墨一頓,揮手道:“這點傷不礙事,休息一晚便好!”墨狼血脈自愈能力極強,這點功夫身上的傷口已然好得七七八八。除了那幾處被特殊招待的地方,心思一沉,這些混蛋真下的去重手。
後腰有兩處,陣陣刺痛。
狼墨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人打著什麼主意,無非是得了紅眼病,見不得他佳人入懷。當然,他也沒讓他們好受,狼墨嘴角一揚,勾起森冷的弧線,敢對他動爪子,就得做好沒爪子的準備。
“不行,把衣物褪下我看看!”江晴嚴肅道。狼墨神情淡然,說得風輕雲淡。可越是如此她越不相信,這人愛面子,就算受了傷也會裝作像個沒事人似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
說得便是狼墨這種人,整日冷著一張臉,看誰都不順眼。實際上,心裡彆扭的要死,時刻盯著才能放心。
“不用,喝完湯你該睡了!”狼墨冷聲道。
他打算等江晴睡著後,給後腰處抹點藥,畢竟白天他得抓緊時間建房屋,越早把房屋建好,就能越快和江晴結親。一想到結親,他恨不得現在天亮,把眾人叫醒過來忙碌。
江晴嘟著嘴,不滿道:“狼墨,難道你想讓我起身,動手解開你身上的衣服?”聲音壓得低,隱約透著一股別的味兒。
狼墨一聽,身子霎時僵直,腿間差點起了反應。無奈瞪了江晴一眼,這人真是會找事,嘆了口氣轉過身將衣服解開,頎長偉岸的身軀,霎時映入江晴眼簾。
精瘦而勻稱。
沒有一絲贅肉,修長四肢無一不流露出優美的線條,矯健,狂野。
抬手投足透著狂狷的野性,江晴呼吸不覺一緊,嚥了咽口水掃視著狼墨的身軀,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跡,只覺心疼不已,道:“轉過身,我看看你後背處……”
她可沒忘記,亂戰時不少人逮著機會就往狼墨身上招呼。那雀躍的吼聲,光聽著就知曉其中的愉悅,江晴忍不住猜想,那些人到底有‘多恨’狼墨,才捨得那般下狠手招呼狼墨。
“不用了,這點小傷很快就好!”狼墨渾然不在意,想要糊弄過去。後腰處的傷勢,沒看,他都能感覺到刺痛,可想而知定然是傷得不輕,他不想江晴操心,更不想讓她看到後背的傷。
聞言,江晴眼眸莫名一沉,狼墨這般鬼扯,必定後背傷得極重。
“狼墨,我要看。”江晴手肘支撐著,就要起身。
見之,狼墨情急之下急忙上前,罵道:“亂動什麼,等下又該叫痛了!”說著,就俯身想要扶江晴躺下,霎時整個後背都露在江晴的眼下。
睨著他後背淤青紅腫的地方,江晴霎時倒吸一口涼氣,顫抖道:“狼墨,你想死是不是?這麼重的傷你也不會開口說一聲,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顧不得痛,江晴大聲罵了起來。
這邊,清剛叫人將泥胚搬去空地那邊,準備生活燒製泥胚。路過帳篷時突然聽到江晴的罵聲,莫名一驚,才想起今日狼墨連番接受挑戰,雖說他面無表情看不出有沒有受傷,可江晴罵聲透著急切。
很顯然,狼墨不僅受了傷,還傷得不輕。
急忙上前,掀開帳篷垂落的獸皮,急道:“江晴,狼墨受傷了?”
“清姨,你快過來,狼墨後腰傷得很重,你讓芽多熬些藥。藥膏這裡還剩了不少,我力氣不好使,你給他擦擦藥膏。”江晴忙出聲,將清叫了進來。
清疾步走去,看清狼墨後背幾處紅腫淤青的地方後,嚇得不輕,忙接過江晴手上的藥膏,壓著狼墨讓他趴在江晴身旁,責備道:“你也真是個不省心的,明明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也不知道開口說一聲。要不是江晴發現,你是不是就打算裝作沒發生……”
打從小,狼墨就是這犟性子!
受傷從來不開口,每次都得她壓著檢查,才安分上藥。
這次,江晴受傷重,她氣急了把狼墨給忘了。要不是江晴說,她還真以為狼墨什麼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