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道可以剋制蕭廷尉和滕雄的依仗,可是柳曼被抓住了,一切都完蛋了。
“一群雜碎,敢欺負到老子頭上,要我一條街,你們有命要,卻沒命享受,今天不給你們點教訓,難消老子心頭之恨。”蕭廷尉恨恨的說。
“想要我放了她?”滕雄低頭看著自己腳下的華天,又晃了晃被他掐著脖子提起來臉色憋的通紅的柳曼,然後脫下鞋子,笑道:“給我舔腳,我就放了她。”
華天抬頭看了柳曼一眼,此時柳曼額頭青筋爆出,眼球充血,一張美麗的臉蛋更是憋的充血,頗為嚇人,就好像隨時可能斷氣一般。
“不……要……”柳曼用盡力氣,發出一絲微弱卻嘶啞的聲音。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滕雄晃了晃自己脫了鞋襪的腳。
蕭廷尉將羅林、蘭龍以及仁義堂的仁義三人放在一起,招了招手,過來兩人壓住受傷的羅林和仁義,他自己則用手臂凝聚成一把長五尺寬兩寸的能量刀指著羅林。
蕭廷尉笑著說:“舔吧,舔一次換一個人。”
華天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抬頭看看柳曼,又看看羅林、蘭龍、仁義三人,他們三人躺在地上被控制著,眼睛都紅了,不斷搖著頭。
“操你媽,有種殺了我。”羅林一拳打向指著自己的刀,蕭廷尉卻是一刀痛下,直接插進了羅林的大腿了,直接透過大腿,插進了地面,等於將羅林一條大腿釘在地面上。
“啊。操你全家女性,有種殺了老子,否則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羅林痛的在地上翻滾,身體直抽搐,因為右腿被完全釘在地面上,他越是動彈,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便越是撕心裂肺,叫的聲音嘶啞,青筋暴凸,眼球就好像隨時可能掉出來一般。
“還在嘴賤?”蕭廷尉低頭看著痛的神色猙獰怒目圓瞪的羅林,玩味的笑了笑,猛的將刀把了出來,羅林大腿登時飆出一道血箭,羅林整個人也痛的下意識彈了起來,然後窩在地上抽搐。
就在蕭廷尉打算將刀再次插下去時,華天的聲音陡然響起:“慢著。”
“怎麼,想通了?”蕭廷尉看向華天。
華天閉著眼睛,然後猛然睜開,伸出舌頭在滕雄腳底舔了一下。
羅林、蘭龍、仁義三人登時眼睛就紅了,淚水忍不住湧了出來,趴在地上使勁的砸著地面。
羅林和華天的感情最深,他用腦袋狠狠的撞著地面,撞的砰砰響,腦袋撞的血肉模糊都沒有停下來,一邊撞一邊咆哮,淚水和血水混雜在一起染紅了整張臉,“混蛋,混蛋啊……”
“啊……”仁義也是抱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表情極為痛苦。
其他人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華天,眼睛都紅了,幾個女孩子更是哭的泣不成聲,被滕雄掐住脖子的柳曼一瞬間有種想死的衝動,心裡難受的要死,可是卻怎麼也哭不出來。
“哈哈哈,舔響一點,舒坦。”滕雄囂張的笑了笑,然後看了蕭廷尉一眼。
蕭廷尉一揮手,壓著仁義的人就放開了他。
“繼續。”滕雄晃了晃腳,“香不香。”
華天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眼淚也流出來了,他從未受過這種羞辱,可是他卻不能不這麼做。
“香不香?”滕雄眉飛色舞,極有成就感的說。
華天沒有說話,只是流淚。所有人都在流淚。
“香不香,回答我。”滕雄突然提高音量爆喝,掐著柳曼脖子的手加重了力量,讓柳曼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叫。
“香。”華天閉著眼睛,眼淚還是流出來了。
“哈哈哈。”滕雄仰天笑著。
華天又舔了一下,羅林、蘭龍、仁義三人都被放了,仁義還在抱著腦袋翻滾,痛不欲生,蘭龍緊抓著滿是裂紋的板磚,手指都被抓出了血。羅林已經停止了用腦袋撞地,躺在地上,側頭看著華天那邊,緊咬著牙齒,眼淚和腦袋流出的血混在一起流淌。
華天又舔了一下,這次是為柳曼舔的。
“不夠。”滕雄突然戲謔的說道:“救這個女孩要舔三下。”
“你會不得好死。”劉哲聲嘶力竭的咆哮,眼角都要瞪裂了。
“放心,那也是你們先死。”滕雄看著華天,手臂用加重了幾分力道:“你可以不舔,我一點都不急。”
華天又舔了三下。
這時,蕭廷尉和滕雄同時拿出通訊玉箋,兩人查探了一下,然後就相視笑了笑。
“走了,下次再來。”滕雄和蕭廷尉同時揮了揮手,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