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被我們家小姐碰巧遇到。”
“能不能帶我去見你們家小姐。”風揚道,心裡卻也不免有些小波瀾,祁府,在落日城他只認識一個人,而且就是姓祁,這不得不讓他第一時間聯想到被自己當成符技師協會女傭的祁菲。
在女傭熱切的領路下,風揚來到一棟豪宅中,此時祁菲正在這棟豪宅的大廳,而大廳中還有一名看似四五十歲的男子。
“風揚,你終於醒了,再不醒我都想把你扔回大街上去。”見到風揚走進來,祁菲便放下和男子的攀談,轉而對風揚笑著打趣道。
“還得多謝祁大小姐出手相助啊,不過說來也慚愧,竟然把你當成了符技師的女侍者。”風揚有些尷尬的笑道。
“你的眼神可真好,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當成是女侍者呢。”祁菲倒也不介意,轉而笑著道:“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爺爺。”
“前輩你好。”風揚拱手道,心裡卻不免有些感嘆,修煉之人的相貌果然都是坑爹性的,看上去四五十歲,實際年齡恐怕最少也有個七八十歲。
男子是祁菲爺爺祁鍾,其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沉穩,如一株蒼山古松,看似孤傲,但卻有著鋼鐵般的意志,給人一種在任何風雨捶打之下都屹立不倒的感覺。
“你的事我聽菲爾說過了,小夥子不錯。”祁鍾語氣淡然,不疾不徐,聲音沉穩渾厚,光是幾句話,便讓風揚感到一股沉重的壓迫,那是在血雨中走過在遊走在生死邊緣多年才可能造就的威壓。
不過祁鍾說風揚表現不錯,可並不是指風揚在符技師協會的所作所為,而是說他現在表現不錯,面對自己竟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緊張怯懦的神色,心性著實不錯。
“前輩過獎了。”風揚同樣謙遜的說道,他的目的就是要多結交一些能夠成為自己護身符的強者,眼前這位給他一種很強烈的威壓,很明顯,實力高出他太多了,在這種強者面前要是表現的太過自傲,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那絕對是愚蠢的行為。
“對了,我昏迷幾天了?”風揚想起這個我問題。
“二十多天了。”祁菲有些詫異的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又沒見你受什麼傷,竟然昏迷二十多天,太能昏了。”
“什麼,二十多天?”風揚心中一驚,急切說道:“前輩,祁菲,我有事要離開,這些天叨嘮了,改天再登門拜訪。”說著,風揚以施展出魅影凌風,原地留下一道幻影,而他的身體卻已經衝出到大廳之外的十數丈開外,隨著那道幻影消失,風揚也已不見了蹤影。
“好快的速度。”祁鍾都不由得有些驚愕,剛才風揚的速度,讓他的眼力都無法完全看清,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流光。
“應該是地階身法吧?”祁菲狐疑的看著爺爺祁鍾。
“至少是地階中級。”祁鐘的眼神和經驗讓他的判斷力極強,一眼便將風揚身法武技的品級猜中。
風揚心急火燎的往胡蝶的狐仙居趕去,二十多天,他實在不敢保證吳華那邊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聖手到底有沒有回來,要是聖手白傑回來一次,又恰好自己不在場讓他繼續雲遊四海,那就真的不知道還要等到猴年馬月。
回到狐仙居,風揚還沒有來得及見到吳華,就已經被胡蝶擋在門外,一通劈頭蓋臉的臭罵:“你有病啊,一來就消失了二十多天,還說什麼是好兄弟,我看你是來落日城,被這裡的花姑娘給迷住了,一來就去鬼混了二十多天。”
“你誤會了。”風揚雖然懶得解釋,但是見胡蝶一副不解釋就不讓路的霸道神情,風揚也只能無奈的解釋:“我是在符技師協會測試符技師品級,但是回來的路上突然暈倒了,在一個好心人的家裡昏迷了二十多天。”
“你果然有病,昏迷都昏迷的這麼驚心動魄。”胡蝶撇嘴說,顯然以為風揚是編了一個拙劣幼稚到小孩子都不會相信的理由來糊弄她,不過卻也讓開了一點位置給風揚透過。
“你師傅還沒有回來嗎?”風揚問。
“我先去看看華仔。”風揚說著,便邁開腳步走了進去。
胡蝶跟在後面,忍不住嘀咕道:“現在的男人每一個有責任心的,長久以往,讓身為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還怎麼放心出嫁。”
吳華此時必須躺在海泊冰靈棺中才能維持身體機能不損壞肉體不腐爛,繼而維持最後的一絲生機,雖然吳華的臉色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風揚看到靜靜躺在海泊冰靈棺之中的吳華,便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酸楚之意。
這二十多天,尤雪兒寸步不離的陪伴在吳華身邊,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