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就自動收回了吧。”
薛慶看著周圍滿臉恐懼的眾多百姓,冷笑:“如果有仲裁教會總教至尊級教頭在的地方,還有眾多百姓死亡,那想必您也難辭其咎,總教不會這樣輕易算了吧。”
“你威脅我?”風揚走近薛慶一步,眼神陰冷,聲音中充滿了殺意。
薛慶卻是怡然不懼的迎著風揚的目光,巧言令色的輕聲笑道:“你可以當做是善意的提醒。”
末了,薛慶突然提高音量,大聲道:“風揚,你身為仲裁教會總教的至尊級教頭,為了保住自己的兄弟,還想在這麼多眼睛下殺人滅口嗎?”
“你還真陰險。”風揚笑著看著薛慶。
“為了生存而已。”薛慶也是不客氣的笑臉相迎,“教頭大人,還是讓開吧,你沒有別的選擇,我知道你想殺我,但是你得考慮一下後果,你可別指望這些百姓會為你開脫,仲裁教會可是幫理不幫親的,他得做給這些百姓看,要不然怎麼治理大陸,您說是不是。”
這個‘您’雖然是一個尊稱,但是在薛慶口中說出來,再他故意加重的語氣下,顯得頗具戲謔的韻味。
“你說的對。”風揚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同樣戲謔,“但是如果不是我親自動的手,你說這些百姓是會認為是我殺的你,還是一樁比較詭異匪夷所思的事件?”說著,風揚已然以外人難以察覺的手法朝地上扔了幾樣東西,那幾樣東西瞬間沒入了地面。
“你……”薛慶剛想怒斥,然而下一刻,他臉色便猛然變的煞白,眼中也滿是恐懼和驚駭,腦袋微微低垂下去,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口,一柄帶著鮮血的槍頭從胸口透露出來,槍頭上不斷有血跡滑落。
那是他自己趁手武器的槍頭,背部還殘留著一小截槍頭。
在所有民眾的眼中,這確實是一樁匪夷所思的事件,因為他們所看到的,是原本插在數丈開外牆壁上的半截長槍突然詭異的自行飄飛起來,然後緩緩的悄無聲息的朝薛慶身後飛射,在距離只有一丈時,那半截長槍突然化作一道流光射透了薛慶的身體,這群百姓自然無法解釋這樣詭異的情況。
這一槍似乎並沒有傷及到薛慶的心臟,眼見風揚殺氣騰騰,他頓時打了退堂鼓,二話不說便飛身想要逃離現場。
“現在想跑,晚了。”風揚心裡冷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然而地面中卻突兀激射出幾道流光,瞬間透過飛到空中的薛慶身體,帶出幾道血箭。
赫然是三柄飛刀,風揚先前扔在地上並且空中飛刀鑽入地面中隱藏起來,就是為了防止薛慶逃跑。
薛慶的身體從空中掉落下來,現場除了蘭龍,並沒有誰能解釋這樣的事情。
而在薛慶的身體落地時,遠處也快速飛射過來幾道身影。
見狀,風揚臉色微變,朝蘭龍看了一眼,低聲道:“快走。”
蘭龍勉強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也沒有跟風揚客套什麼,快速飛身離去。
“休想跑。”風揚大聲一喝,但是卻反而是朝掉落在地上的薛慶衝去。
在風揚衝到薛慶的身邊,那幾道人影也已然飛射到這邊,赫然是鄭安城仲裁教會的教主,至尊級教頭周崖等人。
“薛慶剛才身亡,任務我接下。”風揚知道他們都是明白人,但是沒有證據,他們也奈何不了自己,便若無其事的從薛慶身上翻找著仲裁教會對蘭龍下達的追殺令。
“沒有?”風揚臉色微變,翻找了薛慶全身,連他的儲物戒指的元魂繫結都給強行衝破了,卻依舊沒有找到追殺令,想必這個薛慶似乎早就做好了犧牲的打算,將追殺令給藏起來了。
“果然是有人策劃好的一切。”風揚更加確定了這一切都是有人策劃好的,專門為對付聚賢閣策劃的。
“教頭大人,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女教主問道。
“薛慶為了完成任務,急功近利,完全不顧周圍眾多百姓的生命安全,所以為了保住周圍百姓的生命,我制止了他使用殺招,但是他卻被人偷襲殺害。”風揚完全可以不用理會,但是為了減少一些麻煩,場面話說說也無所謂。
“原來是這樣。”仲裁教會女教主也知道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奈何不了風揚,也就沒有追根究底,她也沒有這個權利。
“你們處理現場吧。”風揚擺了擺手,便也飛身離去。
心急火燎的回到聚賢閣,風揚進到大廳,就看到華天等人都是一臉震驚和不解的神色,都在等待著風揚給他們解惑。
“蘭龍殺人了,正在被追殺。”風揚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