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流星隕落箭的所有‘流星雨’的攻擊這才破碎。
“你也就靠符技師的優勢而已。”風清冷笑道。
“是嗎,看看你身後。”風揚笑道。
“幼稚,跟我玩這種把戲,不覺得很可笑嗎?”風清鄙夷的看著風揚,冷笑不已,這種類似於‘看身後有貓狗交配’的聲東擊西,對付年少無知的人還可以。
然後下一刻,風清臉色陡然變得煞白,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自背後傳來,彷彿被人用鐵錘重重砸了一下,而且鐵錘上還帶有尖錐,直接透過元力防禦罩,錐過骨頭,衝擊力讓他的身體爆出一蓬血花,旋即元魂力也受到一陣重創。
風揚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可是提醒了你的,你自己不相信而已,真是不可救藥。”
看著一臉無辜表情的風揚,採兒又好氣又好笑,你說你把人陰了就陰了唄,還用這樣的方式來調戲對方,讓一個老人家多難堪啊,這就一男一女辦完事後,女人對男的說,我還沒開始你就結束了,你想男的那還不得羞愧的去磨槍啊。
“怎麼會這樣。”風清到現在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自己背後怎麼會突然遭受攻擊,而且這個小王八羔子還提醒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風清錯愕間,只見一道漆黑的影子從身後飛到身前,然後停留在風揚肩頭上,正是風揚的元魂小豬。
風揚剛才以元魂小豬幻化成箭矢是故意射偏的,在他的控制下,元魂小豬幻化的箭矢在風清身後停留了片刻,然後突兀的發出攻擊,打了風清一個措手不及。
風清此時已經被風揚打懵了,心知這個年輕人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懵裡懵懂的衝動少年,自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他只能不顧身份,爬起身來掉頭就跑。
風揚站在原地,根本沒有追的打算。
採兒倒是被風揚淡定的神色給弄急了,看著已經快跑沒影的風清老賊,嚷嚷道:“喂,他都要跑了,快追啊,不用管我。”
“風家就在這,能跑哪去?”風揚冷笑道:“今天風家一個人也跑不了,都得死。”
風揚說的斬釘截鐵,一字一字像似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陰森狠厲的寒氣,讓熟悉他性格的採兒心臟都不禁為之一顫,心想,這個小子要捅破天了,這一次估計就是他親孃跳出來也阻止不了他屠殺風家的決心吧。
可是讓採兒依舊有些擔心的是,風家今天是族長之位交接儀式,風家各地的族人都趕了回來,足有八九百人,不少族人在外做生意,估計也培養出不少實力不俗的人,他一個人真能對付的了這麼多人嗎?雖然他和冷月被譽為固萊城的劍神和劍魔,但冷月只是屠殺百人,風揚這次面對的可是千人啊。要是早幾天對付風家,那就輕鬆多了。
隨後一想,便明白了,但同時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採兒抬頭看著風揚,看來他是故意等風家的全部集合在一起,然而將其殺的片甲不留啊。
風清心急火燎的跑到前廳,找到風天鶴。還沒來得及說話,風天鶴見風清風塵僕僕的,身上還帶著血跡,心想大長老已經解決了去房間裡偷東西的小毛賊,要不然也不會回來,便好笑的問道::“看來去我房間的小毛賊挺有能耐啊,連你都被打成這樣了。”
“族長,他……他回來了。”風清戰戰兢兢的說。
“誰回來了?”風天鶴問。
在風天鶴話音落下時,就見風揚攙扶著採兒閒庭散步一般走了過來,風天鶴頓時釋然,當即笑著道:“原來你是說他們回來了啊。”說著,人已經朝風揚迎了過去。
風清還沒來得及說話,風天鶴已經笑容滿面的走到風揚身邊。
同時其他勢力的人也紛紛將視線從屋頂上的風文和他的對手武平身上拉了回來,這兩小夥子打了半天還沒有分出身負,不過武平明顯已經呈現落敗之勢,但這種決鬥對於那些勢力的頭目來說並不是太有吸引力,比起一個在拍賣會上力壓群雄又與青衣快劍打成平手的銀面劍魔相比,那就顯得太小兒科了。
見帶著銀質面具的年輕人出現在眼前,讓所有人都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被譽為銀面劍魔的年輕人,風文和武平兩孩子頓時苦逼了,兩人紛紛停手,他妹的,咱這拼死拼活的,打給誰看吶。
見銀面劍魔出現在風家,王者傭兵團、狂戰傭兵團這些首屈一指的大勢力也不禁嫉妒風家的好運,竟然能拉攏到這種高手。
風天鶴自然是想借此機會向固萊城的所有勢力宣告,銀面劍魔乃是我風家之人,誰要是惹到風家,小心不知道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