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固萊城本土的勢力,背後有雄厚的資金支撐,可以讓他盡情揮霍。
緩緩舉起手,看著宋傑那邊,武平戲謔的說道:“還在死撐,七十五萬。”
“一百萬。”
陡然,二樓的貴賓室突兀傳來一道清脆中卻略帶低沉的聲音,喊出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價格。
眾人不禁紛紛抬頭循聲看去,赫然見到貴賓室的玻璃前站在一名行裝古怪的人。
一身藍衫,身負巨劍,一張臉被銀質面具遮住了大半,看不清相貌,卻看到那道頎長的身影如一株古松般挺拔。
“是他。”風婷抬頭看著自己正上方貴賓室玻璃前戴著銀質面具的男人,心中一驚,還真沒想到一個符技師會為了一件衣服而出價競拍。
同在貴賓室的採兒也不禁被風揚突兀的喊價嚇了一跳,走到他身邊,輕聲嗔怪道:“你瘋了,有點錢也不能這麼揮霍啊,是不是看中了哪個女的,要送給人家?”
風揚笑而不語。
狂戰傭兵團的武平也不禁氣喘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心想這個傢伙夠瘋狂,竟然直接加到了一百萬,還真是好魄力啊,想用這種巨大的差價來壓倒我的心理防線,也太小瞧我武大公子的承受能力了,既然已經說出要拍下來送給風婷,那就不能食言。
“宋大哥,人家好喜歡那件衣服,你拍下來好不好嘛!”宋傑旁邊的女子還企圖用自己魅惑的言語蠱惑宋傑去競拍。
不過女人的嬌吟沒有換來宋傑的叫價,倒是換來了自己的一聲尖叫。宋傑果斷一巴掌狠狠拍在那女人臉上,怒道:“你給我閉嘴,要拿下這件衣服,也要看你的身體值不值一百萬。”
那女人頓時不說話了,像只小綿羊一樣乖巧的坐在宋傑身邊,一聲不吭。
看來古話說的對,女人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時候打打,還能讓這女的被自己的霸氣震的高潮迭起。
“一百零五萬。”對面一間貴賓室的武平看著透明玻璃前的銀質面具人,穩住怦怦直跳的心臟,再次出價,小子,你還敢出價,我武平奉陪到底。
“一百五十萬。”風揚輕鬆淡定的報出價格,頓時猶如一塊隕石砸落在平靜的湖水中一般,驚起驚濤駭浪。
所有人都被這個價格震的心神一震,一百五十萬,這買下一部玄階高階武技還有餘啊,為了一件衣服而已,用得著這麼視自己的金錢如別人的糞土嗎?
風揚雖然僅僅只叫了兩次價,但是這兩次價格都是大幅度提升,一時將宋傑和武平的風頭完全壓制下去,讓所有人都開始關注起他來,一個個都在猜測這個銀質面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難道就是婷兒說的那個古怪的符技師?”一間貴賓室中,風家大長老風清說。
“應該就是他了。”風天鶴道:“拍賣結束後,想辦法拉攏這個人,這可是個財神爺。”
驚愕之餘,所有人都開始關注狂戰傭兵團的少主還會不會叫價,將拍賣會掀入另一個高潮。
“平兒,為了一件衣服,這個價不值得,下次再找機會拍下別的東西送給她。”狂戰傭兵團的團長武戰天說道。
“哼,他既然這麼想要,我不如就讓他再出點血。”武平冷笑道。
“要是他也是抱著這個想法,我們豈不是啞巴吃黃連?”武戰天想的確實比他兒子周到多了。
其實能和大財主風家聯姻,對狂戰傭兵團也是利大於弊,所以武平想要追求風家大長老的孫女風婷,武戰天並不反對,甚至可以拿出一百多萬去競拍一件衣服,但是已經到了一百五十萬,再競爭下去,就太不划算了。
武平只能作罷,不再競爭,但是心裡卻已經打起了另外一個主意。
沒人再敢競價,那件美輪美奐又具有極強防禦的焚風羽衣便被風揚拍下,被一個美豔的侍者送了進來。
風揚接過焚風羽衣看了看,觸手清涼,卻又不顯得寒冷,確實是一件上好的衣服。雖然這個價格有點貴,但風揚並不在乎。錢就是婊子,永遠不會缺。
“拿去。”風揚隨手將焚風羽衣拋給採兒,他又怎麼會看不出採兒對這件衣服喜愛有加。
“給我?”採兒頓時愣住了。
“你不要?”風揚揚起嘴角,笑道。
“要,有爆發富送我衣服,當然要咯。”採兒如數家珍的抱在懷裡,笑嘻嘻的看著風揚,但是內心裡的感動和喜悅卻是滿滿的,甚至有些小甜蜜,小幸福的感覺,讓採兒如瞬間飄入了溫暖的溫泉中一般,身心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