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於未經人事、少見多怪的處女了,如果是那些和男人們上過了床的女孩子,才不會因此而有任何地顧慮的。
事實上,李觀棋的顧慮還真不是多想的,周敏腿上和身上的藥膏,幾乎已經全都被那些來自於北京的專家們給全部地刮除下來了,就連沾染了血液和傷口滲出液的部分也沒有放過,因為那是最好地檢驗藥物反應狀態的標本。
李觀棋在事後曾因此而向相關人員提起過嚴厲地質詢,但這個副部級領導也只是乾巴巴地告訴他,在當日那些下手的人裡,屬於國安部的人只有一個……
換句話說,那些人所代表的,是不同的有關部門——或者更為直白地說,是不同地利益團體。
李觀棋當即便腦門的青筋直冒,但也只能是咬牙無語了:這種事情,眼前的這個人說了也不算,多說無益。
當然,在清除了周敏身上的藥膏以後,她也得到了最好的治療和使用了當前國際上最為先進地藥物,並有效的因此而干擾了張知秋的判斷。
其實,對於周敏而言,因為那些藥膏來的非常及時——幾乎是在受傷後的第一時間便得到了張知秋的治療,因此她受益的效果也最大。
必須要說的是,因為體質和耐藥力不同的原因,張知秋也是由此而產生了諸多誤判的:與大東山的土著們相比,這些藥物的威力如同於青黴素剛一面世時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效果。
在上個世紀的青黴素剛剛發明時,濃度僅有幾萬單位,卻已然幾乎可以治癒一切地病菌感染,而等到了二十一世紀時,數百萬濃度的青黴素卻是對於感冒發燒都幾乎無濟於事了。
這並不是說青黴素藥效降低或消失了,而是那些病菌和病毒進化了,它們的抗藥性增強了。
同理,這種來自於大東山的藥物中,含有地球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