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甜的牙齒酸。”郭老夫人慈愛地道。“你池舅舅也說好吃,我給了他一盒,這盒是留給你的。”
自從知道外祖母有意把她許配給程詣之後。周少瑾就有些不自在起來。
初二的時候她和姐姐進府給外祖母和沔大舅舅等人拜過年之後就匆匆地回平橋街。
說不定郭老夫人還以為她和姐姐會來給她老人家拜年,所以才留了點心給她。
周少瑾非常的內疚,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不管說什麼都不過是藉口罷了。就像這次,如果她不是找池舅舅有事,恐怕也不會過來看望她老人家。
她只好道:“這玫瑰糕真好吃!”
郭老夫人就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道:“你繼母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明天請她吃個飯吧!也算是為她接風洗塵了。”
周少瑾聞言差點被嚥住。
這金陵城的貴婦人有幾個有資格讓郭老夫人接風洗塵的。
她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您那麼忙……”
“傻丫頭,”郭老夫人笑道,“我這是給你面子呢!”見周少瑾還欲多說,她索性道,“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你等會去跟你繼母說一聲,我的貼子隨後就到。讓你的幾個舅母也過來作陪。你以後遇到她,說話也腰桿直些。”又道,“你是趁著你繼母和你外祖母在說話過來的吧?我就不留你用中午飯了,回去之後也送幾塊點心給你繼母。”
周少瑾的眼淚都差點落下來。
郭老夫人笑道:“雖說過完了年,可我這裡也不許哭的。快擦擦眼睛。”
周少瑾含淚而笑。
郭老夫人就問起周初瑾婚禮準備的情況。
周少瑾一一作答,又欲言又止。
郭老夫人問她:“怎麼了?”
周少瑾就悄聲地把她在杭州的雷峰塔給姐姐“抱”了塊磚回來的事說了,然後愁道:“您說,我怎麼給姐姐帶過去啊?一塊磚代表一塊田,我要是放在嫁妝裡,廖家的人會不會弄錯。可若是不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