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瑾臉漲得通紅,雙臂抱住了只著真紫色繡大朵大朵粉色繡球花的肚兜的身子。
等會丫鬟來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這個樣子會怎麼想?
她以後可怎麼見人?
可她和程池久別重逢。程池在開封府那麼辛苦,她若是拒絕他,豈不是讓他不快?
周少瑾左右為難,程池欺身上前,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沉聲問她:“少瑾,我在那裡日夜夜都盼著能早點回來,你可曾想我?”
有意壓低了的聲音醇厚暗啞卻隱隱著讓人迷醉的誘惑。
周少瑾沉迷其中,傻傻地道:“想。每日都想著池舅舅。”說著,眼淚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想池舅舅在做什麼?有沒有想我?會不會被公務羈絆?會不會通宵達旦……”
那痴迷的目光,如陳年的老酒,讓程池沒有喝已微醺。
“傻丫頭!”他緊緊地把她抱在了懷裡,縱身朝那花谷裡躍進。
“嗯!”地悶哼,被程池堵在喉間,卻吃痛得讓周少瑾睜大了眼睛。
程池低聲地笑,用手掌闔下她的眼簾,咬著她最易動情的耳朵悄聲地道:“閉上眼睛!”
周少瑾羞紅了臉。
她好怕看到他帶著幾分戲謔的眼神。
就好像看透了她心底對他的**似的。
可這樣閉著眼睛,身下的感觸卻越發的清晰起來。
鼓鼓脹脹的,有點痛……讓她想到他安靜時那鼓鼓的一團。
如果他正興奮著,只怕是更驚人了吧?
周少瑾臉火辣辣的,酥了半邊的身子,如寄身在他身上的浮萍,隨著他的起伏而起伏,隨著他的喜樂而喜樂,隨著他顛狂而顛狂……直到她再也忍不住,抓著他結實有力的臂膀嚶嚶地低泣起來。
“少瑾,少瑾。”程池有些焦慮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
她茫然地抬頭,如迷途地貓兒,看得他心神盪漾,抑制不住地就咬了她耳朵,道:“乖乖,是不是不舒服?”
周少瑾點頭。
身全裡腫脹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