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我看著哽咽的小綠，這怎麼能怪她。
“小姐，有些話小綠不知道該不該講。”小綠擦乾眼淚，眼裡閃著不知明的光芒。
“說吧。”現在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小姐，小綠好幾次看見莊主深夜從秋意院走出來。”小綠附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一怔，雲莫然深夜到秋意院做什麼？難道。。。。不可能，我不相信。
“好了，小綠，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說了，也不要對任何人說起，知道嗎？”我不想聽，不想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希望是從雲莫然口中說出來，這最起表示他沒有在騙我。“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沒有預期的反應，難道她不信？不可能，剛剛她可是親眼看見了一次，雖然剛才說的都是自己編的，但是經過剛才的事，她不可能不信。小綠看了她一會，出去了。
只剩我一個人的房裡，顯得特別的空寂。我閉上眼睛，不再去想，我的自信到哪裡去了，我的勇氣到哪裡去了，我應該要相信他。我告訴我自己。
［正文：第三十章］
從那天以後，有一段時間我沒看見如月了，聽說她每天在秋意院，幾乎足不出戶。但是她的琴聲卻從未斷過，一天比一天悲哀，讓人懷疑她是不是養在深宮裡的怨婦。而云莫然那天后也沒有對我說什麼，態度和以前一樣，因為再過幾個月就要過年了，所以這段時間內他會一直在莊裡。看著他每天陪著我記帳，陪著我出去聽書，出去看戲，我幾乎懷疑我那天看到的、聽到的是不是一場夢。
看今天天氣好，我帶著煙兒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我發現我其實挺喜歡在外面的，雖然紅葉山莊很好，但是我仍舊喜歡外面這新鮮的空氣。
“小姐，你最近好像有點怪怪的。”煙兒突然出聲。
我愣了一下。“有嗎？”我應該沒表現出來吧。
煙兒定眼看著我，好一會兒。“有，小姐，我覺得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一樣。煙兒也說不出來，就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是嗎？連煙兒都發現了，那他呢？雲莫然發現了嗎？
“啊，我知道了。”煙兒舉起手，模樣可愛極了。“我知道了，小姐你最近好像在躲著莊主。”可是為什麼了？
我把頭偏向窗外，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我和煙兒現在在往來酒樓的二樓，還是那個靠窗的位子，我發現我很喜歡這個位置，或許它是我和雲莫然最開始坐的地方。
“小姐，為什麼？”煙兒憂心的問我。
為什麼？我也想問自己。如果雲莫然真的喜歡如月，他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訴我，可是他沒有，我等著他告訴我那天在花園的事情，他沒有。我有著一種不信任的感覺，或話說他背叛了我。
“我知道，一定是如月姑娘，一定是她在小姐面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所以，小姐。。。。”
“沒有，不關如月的事。”我打斷煙兒的話，不是她，她什麼都沒有說。
“那是為什麼？”煙兒不懂，除了她，還會有誰讓小姐不開心，讓小姐遠離莊主。
“煙兒，你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嗎？”我好笑的問。
“嗯。”煙兒用力的點頭，然後坐直身子，一副受教的樣子。
我看著她覺得好笑，我把那天在花園看到的和聽到的告訴她，說來也奇怪，小綠曾是我最好的朋友，現在也在我身邊。但是我仍是對煙兒偏愛一點，或許煙兒是個孤兒的緣故，也或許煙兒的性子比較天真，沒有讓人多心的世故。至於小綠，我覺得她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也說不上口，她現在沒有像以前那樣和談天說地了，話變少了，我想可能是在她的心裡我已經是她的主子的緣故吧。
“那個如月好過份。”煙兒聽完後，氣呼呼的說。“她明知道莊主是小姐的，還故意雲勾引莊主。”
“煙兒，請注意你的用詞。”說勾引太嚴重了。“她那不是勾引，她本來就是雲莫然的紅顏知已。”如果雲莫然也喜歡她的話，那就是兩情相悅了。
“小姐，”煙兒突然紅了眼眶，握住我的手說，“小姐，怪不得最近你有心事，小姐為什麼不去問莊主？”
我不敢，我苦笑著，我怕我問出口，得到的答案會讓我忍不住想消失在這個時代。“沒什麼好問的，我相信雲莫然。”這幾乎成了我騙自己最好的藉口。
“可是煙兒覺得這樣好委屈小姐。”看著自己的未婚夫親抱以前的紅顏知已，煙兒想如果是她她早就哭死了。
“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