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合規矩。”蘇謐道:“如今總這麼把人按著也不是辦法啊,依我看不如先送到惠兒她自己的屋子裡,等她冷靜下來再說。”
“也只有這麼著了。”香蘿也想不出別的法子來。
幾個小丫頭照著吩咐把惠兒架起來。蘇謐見惠兒還是赤身,隨手扯了一件床單把她圍起來。
“妹妹倒是好心,”香霖不冷不熱地說道。
“謐妹妹這也是為了我們采薇宮的體面,若惠兒這個樣子出去了,以後她還怎麼做人?便是我們主子臉上也不好看。”香蘿也忍不住道。
“她早就丟人丟到家了,做人?以後她還有做人的份兒?”香霖尖聲叫著,她對於惠兒搶了自己飛黃騰達的“機會”耿耿於懷。她毫無緣由地相信,如果今天承寵的人換作是她的話,一定會有不同的結果。
以後她還有做人的機會?這句話入了耳,蘇謐忍不住心裡一動,她有意無意地掃了香霖一眼,以確定這只是她憤恨之下的無心之語。
香蘿被搶白了一句,白了香霖一眼,也就不再說話,自顧指揮著那幾個小丫頭拉著惠兒向門外走去。
惠兒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再反抗了,她只是費力地掙扎著回過頭去望著那滿床的綾羅錦緞,和那灘在滿目流光溢彩中依然掩不住紅的刺眼的小小血跡�